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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动作一顿，眼底的忧伤更甚。
她的小红唇轻动着，小手已经将领口扯了一道口子，眼看着就要……
白江离一颗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倏然，伸手，扯了大浴袍，将她紧紧的裹住。
别过脸，不去看她。
他怕，多看一眼，他真的会把持不住。
而她，因为突然被束缚，心底那种呼之欲出的冲动无法释放，变得更加不老实起来。
不停的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叫着难受。
“热……老公，我热……”
“夜挚……老公……”
……
她的声音很酥很软，很糯。
可，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尖刀，狠狠的刺中他的心脏。
抽疼，让他越发用力的裹紧她。
哑着嗓子，轻声安抚，“不怕，不怕，一会就好了，一会就好了……”
……
一直这样僵持到清晨时分。
浴缸里的小女人才终于停下了哼唧。
似乎……已经睡着了？
白江离此刻，全身已经彻底的汗透。
因为紧张，因为激动，因为难忍的冲动，也因为……那些无法言喻的痛苦。
微侧脸，偷看了一眼浴缸中的小女人。
此刻的她，小脸依旧染着一抹来不及褪去的红。
渲染得她整张小脸都格外的动人。
小红唇微微嘟着，发出轻轻的呼噜声。
好美，好醉人。
白江离情不自禁的一点一点靠过去，靠过去。
突然，浴缸中的小女人睁开了眼眸，看到眼前的白江离，吓得尖叫出声。
下一秒，抬手给了白江离一巴掌。
白江离愣在那，目光伤离的看向她，抿了抿唇，有些难忍的声音忧伤响起，“昨天，你……应该被下了药……我守了你一夜。”
“……”白季吓得忙伸手环抱住自己，惊恐的目光四处张望。
看到自己整个被浸泡在浴缸里，身上还裹着一条大浴袍。
而浴袍下，是参加慈善晚宴时穿的那条天使晚礼服，完好无缺。
眼瞳里的错愕层层叠叠。
昨天的记忆，如同海啸一般，汹涌而来。
她……记起来了，是那瓶水……白江离递给她的那瓶水有问题。
惊恐不安的往后倒退了两步，“你出去！”
白江离有些难过的望向她，想解释，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
终究，默默的退了出去。
白季颓然的跌坐在浴缸里，难过的眼泪滚落下来。
心，好累，好累。
她只想，快一点回到霍夜挚的身边。
躺在他的怀里，求安慰。
只是……昨晚的慈善晚宴上，她却始终打不通他的电话。
白季的心里，无端的发慌，一片杂乱不堪。
身心都跟着狠狠发颤起来，好冷……
才发觉，自己是泡在冷水浴里。
所以……白江离是真的这样守了她一夜？
那……他又何苦要给自己下药？
白季完全想不通，也不想再去想。
起身，裹了一件干的浴袍，走了出去。
看了一眼坐在床头闷闷抽烟的白江离，终究……不知该跟他说些什么。
径直离开。
白江离见她就这样离开，心下一紧，起身，追上，“季儿……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哥，其实……有时候，我真的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以回到从前。”
也许，他下了药，却又不对她下手，是因为临门一脚之际，醒悟了吧？
也许，他还有良知，还会迷途知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