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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圈之外一个小女孩贴树而立，目不转睛的望着那对男女，脸上忽喜忽忧，掩不住焦灼之色。
我悄悄走近，隐身于一大树后，探头张望，众人激战正酣，不曾察觉。
那男的一身绸缎白衫，颌下微须，不怒自威，手舞长剑，忽左忽右，变化无方，所攻之处有悖常理，虽然身为郎玉的我以前也见过很多招式，却丝毫看不出半点端倪，暗自奇怪。
那女子妇人打扮，一袭红装，发髻高纨，上面插一根银凤珠钗，粉面玉颈，眉若柳叶，鼻似悬胆，看上去总让人感觉有些亲切。
对于我来说，这个红衣女子像极了红衣小乔凤玲乔。
想起以前她在我身下迎合的情景，我似乎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一丝不挂的在我的眼前扭动着，尤其是她的丰臀，是那么性感，真想扑过去，好好的发泄一番。
我觉得自己现在真的流氓至极，完全就是一花鸨。
红衣女子手持长鞭，远功近守，亦是诡异。
他们一男一女，一短一长、一硬一软配合得天衣无缝，任那群大汉狂攻猛打，却占不得半点便宜。
那群大汉仗着人多势众，也不示弱，步步紧逼，一时相持不下，难解难分。
再战几个回合，那男人似有些不耐，横剑架开一刀，左手一挥劈向另一名大汉，一招“霸王击鼎”出手极快，诡秘无端。
那大汉本欲砍其腰腿，见他一掌拍到，撤身后退，躲避此招，怎料那男人中途化掌为指，疾点他的左肩的‘缺盆穴’。
大汉一惊，欲再退之已来不及，“啊”的一声，穴道被制，栽倒在地。
同伴一人见那男人双手招式用老，以为有机可趁，钢刀疾斩男人脚踝，却觉背上剧痛，喉咙一甜，鲜血狂喷，钢刀落地，原来那妇人挥鞭迫开围攻之敌，抖鞭回转打在他的背上，解去那男人之危。
那些大汉失了两名伙伴，顿处下风，左支右绌，攻少守多，眼见再过几招定然落败。
忽然一阵衣袂之声破空而来，诸大汉面露喜色，俱虚砍一刀，跳出圈外。
我只觉两眼一花，看场中已多了一个年逾五十的灰须老者。
那些大汉朝他一拜，齐道：“参见掌门！”
老者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冲着那对男女一抱拳说：“老夫地趟门掌门人狄启，久仰‘天山双绝’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原来这一男一女乃是天山门下，男的姓丁名正，那妇人是我的妻子万红玉，江湖人称天山双绝。这些我听阴婆阳公说过。
狄启又说：“因事关重大，连夜将贵伉俪请至此地，尚祈海涵！”
万红玉冷冷说：“好一个请字，难道地趟门请人都用这种伎俩？若不是我夫妇察觉得早，恐怕是要被迷烟熏倒，让他们抬过来。”
狄启打了个哈哈说：“情非得已，不得不为。”
丁正抱拳说：“有什么事还请狄掌门明示！”
狄启说：“前昔，门人来报，说贵伉俪将敝门第二分堂堂主杀害，老夫本也不信，却又要给属下一个交代，故今夜前来，想问个明白。”
丁正朗声说：“五日前，愚夫妇确杀一人，那狂徒大胆妄为，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欲玷污一名农家女子，咱们行走江湖自当除强扶弱，匡扶正义，怎能放过这种不肖之徒，只不知是不是贵门堂主？”
狄启脸上一会儿白，一会儿青，冷冷的说：“敝门出此孽徒，实是不幸，但家有家法，门有门规，我们自也不会轻饶，只不过还不必劳贵伉俪出手吧？”
他大爷的。这话明摆着是护短。
万红玉肯定也听出来了，怒喝道：“那你待怎样？”
狄启阴笑几声，说：“老夫忝为掌门，不能眼看着自己的兄弟被杀而置之不理，如此一来，如何服众，今天只想为兄弟讨回几分公道。”
我在旁边听得清楚，知道他话说的敞亮，实际上就是要杀人灭口。
“天山双绝”自知其意，当下紧握兵刃。
狄启又说：“素闻天山双绝剑鞭相合，天下无双，今日老夫有幸见识见识。”说罢，自背后拔出一把钢刀，迎面斩向万红玉，左手绕转，化掌为勾，抓向丁正的“缺盆穴”，出手狠辣，毫不留情。
天山双绝同时纵身而动，剑鞭同舞，化解狄启招式，反手罩向狄启。
狄启以一对二，毫不慌忙，跺脚斩腿砍腰，所攻之处俱是天山双绝的下三路。
天山双绝内力不敌狄启，更不及他老辣，渐渐有些力不从心，好在他们招式诡秘，常常攻狄启个措手不及，堪堪打成平手。
看了一会儿，我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无数人影。
这些人影或站或坐，或躺或卧，手脚之势，皆有招数，一一印入我的记忆之中。
我竟然瞬间学会了他们的武功。
虽然依旧全无内力，可招式完全入心入脑，甚至连相关招式和破解之法都已经了然于胸。
正当我在细细琢磨狄启的地趟门刀法，忽见一名大汉持刀向那小女孩走去，目露凶光，想是要对其不利。
小女孩专注于场上激战，正担心父母安危，对自己的危险丝毫不察。
这个小女孩应该是天山双绝的爱女丁雪心。
大汉行至丁雪心身旁，五指如钩，抓向她的右臂。
丁雪心恍然不觉，眼看就要被他抓个正着。
万红玉心下大急，长鞭疾射，圈住大汉手腕，生生将他拉开。
丁雪心这才察觉，心中一惊，闪身躲开，直奔向我隐身之处。
那边战况发生了改变，因为万红玉救女儿时，丁正右侧空门大露，被狄启趁机削在腿上，划了条长长的口子。
丁正受伤，自然给了狄启机会，反手削向万红玉。
万红玉的注意力本来都在女儿身上，又失去的丈夫的从旁保护，无法躲开这一刀。
可让人想不到的是，狄启为老不尊，钢刀快要削中她的时候，突然刀锋一改，往上挑去，竟将万红玉的裤带挑开。
万红玉的裤子顿时滑了下来，露出雪白的大腿。
不仅如此，这个年代是没有内内的。
万红玉里面倒缠这一块棉布，束在腰上的一段也被挑断，随裤子掉了下来，将一切都暴露出来。
所有的大汉都看着她，有几个口水都流出来了。
万红玉羞愧难当，却又担心女儿安危，一时忘记遮挡要害。
我虽然离得远些，却也清楚的看到其中的一切，不由得一阵冲动。
正在此时，丁雪心从我身旁越过，不小心跌倒在地，那大汉手腕被万红玉的长鞭击中，心中恼怒，拔刀追向丁雪心，欲赶尽杀绝。
我见那丁雪心楚楚可怜，她的父母更是侠义之人，此时更不多想，趁大汉举刀之时，忙沉身袭向他的小腿。
那大汉怎料树后藏人，一时疏忽竟着了我的道，踉呛一步，向下摔倒。
他也算是不俗，虽身向前倒，却不忙乱，顺势劈出一刀，斩向丁雪心。
眼看丁雪心要命丧刀下，我心中大急，忙扑到丁雪心身上，抱紧她滚到一旁，终是稍慢一步，被那大汉刀尖刺中我的肩头。
那大汉爬起来，大怒道：“臭小子，你找死！”又举刀疾砍我。
万红玉已经提起裤子，见我救了她女儿性命，娇喝一声：“不得伤人！”
我在地上滚来滚去，避开刀锋，趁机爬起，见肩上伤口虽不甚深，却流血不止，疼痛难忍，只是此时已经无暇顾及，挡在丁雪心身前，生怕那大汉再伤她。
其余的大汉都远远的立在一旁，也不上前相助，目光依然落在万红玉的身上，好像在等待着她的裤子再一次掉下来。
那大汉再度向我攻击。
我对地趟门刀法已经了然，更知道破解之法，心中恼他下手歹毒，也不相让，双手握拳怒击大汉面部，那大汉横刀一挡，我却左手化掌为钩，反勾大汉手腕，一拳打在大汉的鼻梁上。
那大汉身体晃动了一下，险些昏倒。
我一招得手，不敢恋战，必竟是没有内力，再战恐性命难保。
远处那群大汉见男人吃亏，遂疾风般涌上前来将我和丁雪心围在中央。
天山双绝此时又与狄启战在一起，然而丁正受伤，他们已处下风，兀自苦苦支撑。
狄启也是卑鄙到家的混蛋，知道自己必胜无疑，却也不急，专削万红玉的衣服。
几招下去，万红玉已经衣不遮体，裤子再一次被削开，而且这一次提都提不起来了，只能光着跟她游斗。
想必她此时死的心都有，却又要保护自己的丈夫和女儿，只能继续被戏弄下去。
夜幕悄然降临，树林更显昏暗，风扫着枝头的树叶发出沉闷的声音，偶尔传来一声夜鹰呖鸣，令人毛骨悚然。
丁雪心毕竟年少，此情此景，更是吓的浑身发抖，不由的向着我靠了靠。
她虽然十三四岁，在这个年代却已到了及笄之年，算是大姑娘了，就这么靠在我的身上，加上前面的春光，我竟有些冲动了。
暗暗骂了自己一句，却不自觉地揽住她的腰，随时准备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地趟门众人的钢刀。
忽然，一个声音冷冷斥说：“狄启，你们以众欺寡，不怕被江湖人耻笑？”说到笑字时，声音竟从四面八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