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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上了她？”暗非手下微颤，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个银色面具下有些不一样的眼睛。
“这里在疼，撕裂一样的疼。”白战枫忽然抬手，有些茫然的按住心口的地方，转头又看着暗非：“是爱吗？早就爱上了是吗？”
暗非愣住，却是瞬间忽然被白战枫一把甩开。
“宫主——”
暗非一见他募地顺着十一坠落的方向跳了下去，忙要抓住他，却只能呆看着那一抹身影飞速的几乎是在现在内伤极重的时候用轻功加快下坠的速度。
十一只感觉整个身子都在下坠，仿佛没有终点，像极了曾经魂魄找不到归依时的那种虚无，微微闭上眼，感觉急速的风吹着自己，骤冷的雪刮着自己。不知怎么的，她好像是哭了。
为什么而哭？
她自己都不知道。
直到微微睁开眼，仿佛是看到有人也落了下来，十一一惊，“白战枫？？”
“手给我！”白战枫脚下在崖壁上用力一点，更加快速的冲了下来：“十一，快把手给我！”
十一惊诧，本能的缓缓抬起有些麻木的手。直到有些冰凉却带着奇怪的暖意的手用力的一把将她拉住，她却只能呆呆的看着那个人，满心的震撼，震撼到发不出声音。
“别怕！”白战枫握住她的手，
“抓紧！”他低下头看向她。
十一眨了眨眼，连忙点头，却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是眼里莫名的开始汹涌出滂沱的泪水，双手抬起紧紧抓着他的手腕。
白战枫轻轻笑了笑，随即脚下在崖壁处又是一点，缓了些速度后视线寻找能暂时让手抓住的地方。
熟悉的檀香味道在鼻间蔓延，十一忽然失笑：“又不让我死吗？龙离冽会不会被气死？”无意识的呢喃，只觉得眼前幻影重重，狂风仿佛把谁的银面具吹的微微揭开了一些。
好熟悉的一张脸。
美若梨花。
是梦吧。
她笑。
苍白的手瞬间无力的垂落，坚持着不肯昏过去的神智终于在那满满的檀香味道里虚弱的沉于深深的黑暗。
白战枫陡然将她愈加的抱紧，生怕她下一刻就会忽然消失。
坚持住，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