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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信与解药(1 /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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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放不下美娇娘,风信子绝不可能将玉坠交给他的,再说,这人连玉璞那样的轻浮女子都看得起,一看就知道没品位,若玉坠嫁给他,还不是委屈她了。

“二当家……”

“你跟我来。”七剑打断玉坠的话,一把拉住她的右手,环上盈盈不及一握的纤腰,施展轻功飞离了泠心院院墙,玉坠惊叫一声,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俏脸红做一片,手下却抗拒的捶打着七剑的胸膛,叫道:“你这是带我去哪儿?快放开我!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

声音渐远,风信子站在门口,淡淡的看着七剑隐去的白衣,若有所思的低下头,这个时辰,七剑怎会突然来看小宫,还带走了玉坠,若说他为了玉坠而来,又何必撒谎说看小宫呢?

信子注意到,七剑看玉坠的眼神是有些深情,但更多的却是看不懂的深沉,似乎不仅仅是倾慕那么单纯,这个七剑,虽然有着俊朗的外表,还穿着最装纯的白衣,但风信子怎么看,都觉得他有些阴霾,眼神,动作,甚至连呼吸都是有预谋的一样,总感觉,他不是朋友。

夜风微凉,风信子紧了紧衣襟,关门进了屋,她并不是不担心玉坠,只是,俗话说得好,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玉坠不跟着七剑离开,信子又怎能知道他到底是敌是友呢?总而言之,她可不会相信七剑带走玉坠是纯聊天,当然,在她面前带走她的侍女,七剑也不会傻得对她不利。正好,信子还能测测玉坠的忠心。

如今,最让风信子揪心的,不是敌友不明的七剑,而是那个亦正亦邪的神秘男人,司寇无邪。

离开血月池几日了,可却一点他的消息也没有,若他一直不出现,她的蛊毒该如何解,小宫的蛊毒又该如何解呢?虽然有万俟圣昕的一干手下在,她过得也不那么无聊,但顶着一张丑颜,风信子多少还是介意的,她总不能一直带着面纱吧,且不说这纱不透气,终日带着又闷又热,光是这轻薄透明的特质就让人烦心,随便一阵微风便能吹落了去,要是有面具……对了,万俟圣昕不是有鬼面吗?而且几次的面具都不一样,看来一定不止一个,要是讨一个来不就好了?

想象着自己戴着鬼面,站在一样戴着面具的冥王身边,风信子进入了异常甜蜜的梦乡,半掩的窗将月光洒进来,窗框上逆光的身影,是一张绝美的笑靥,张扬的红发舞在夜色中,唯美而诡异。

风信子是被小宫给勒醒的,睁开眼,肉胳膊肉腿的小少爷圈搂着她的脖子,口水流的不亦乐乎,还不时咂咂嘴将口水又吸了回去,风信子眼角抽搐着推开他准备继续睡,小东西很快又缠了上来。

“啊,受不了了,明儿个上你大爹爹哪儿睡去!”风信子忍无可忍,翻身坐起来,仰天大吼道。

也不知小宫听是没听到,只见他揉了揉眼睛,睁开一条小缝儿看了看风信子,裂开嘴就是一个萌到家的笑容,不待风信子回应,翻身压着被子又呼呼大睡了。

风信子看看天色,窗外已经蒙蒙亮了,看来今日是睡不成了,她还得去找万俟圣昕讨要面具呢。

房间里安静得很,难道玉坠一夜未归吗?

“玉坠,玉……”风信子小声地唤着,怕惊醒了熟睡的小宫。

“公主有何吩咐,奴婢在这儿呢。”玉坠突然从床底下钻出来,发髻未绾,衣裳微乱,眼下还有明显的黑色阴影,她本是来看看公主,不想坐在床边睡着了,后来没出息的滚到床底下了。

风信子见她满脸倦容,神色复杂的问道:“你、你和七剑,不是那什么了吧?”

“什么那什么啊?”玉坠天真的眨眨眼,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俏脸红作一片,低头娇羞的说,“公主又取笑奴家,哪里那什么啊,就算奴婢真有什么,也绝不会和二当家有什么啊,昨晚,根本就没什么。”

玉坠话音刚落,榻上的小宫便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撅着嘴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啊?”

“没什么,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快些睡觉,大人的事儿不许过问。”风信子拉过被子,三下五除二将小宫裹得严严实实的,这才盯着玉坠,严肃地说:“玉坠,昨晚发生过什么,那是你的私事,本公主不过问,但你记住,你现在,还是我信任的婢女,别让我失望。”

玉坠闻言愣了愣,美目微微闪烁,跪在床边的地板上,道:“公主说的哪里话,玉坠说过,这辈子都是公主的奴婢,永远也不会离开公主,更不会背叛公主。”

说话时玉坠低着头,风信子看不见她的表情,只看见她半掩在袖中的手紧了松,松了紧。

“好了,我相信你,玉坠是不会背叛我的,”风信子握住玉坠的手,柔和地说,“昨晚你睡得晚,去休息会儿吧。”

“谢公主关心,玉坠回来时亥时(21:00至22:00)刚过,也不算太晚,只是昨夜有些失眠,在椅子上坐了半宿,才弄得这般狼狈,公主无须挂怀,我这就去给公主打洗脸水。”玉坠轻轻地抽回风信子握住的素手,行了礼准备离开。

“不急,”风信子又拉住玉坠,指着窗台说,“那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清晨的阳光,是柔和的金色,落在窗台上是一片自然和谐的柔光,碧绿的玉瓷瓶,被照得晶莹剔透。

风信子早注意到了窗台上的东西,以为是七剑赠与玉坠的,现在想来却不是,看了看玉坠,风信子拢了拢长发,径自下了床,走到窗前。

小瓶子通透的很,光泽也漂亮,特别是那些细小的晨露,尤为清新动人,风信子拿过来,目光却是定格在了瓶子下面压着的那张纸上,确切的说,是纸上显而易见的署名:司寇无邪。

“他来过了。”风信子捏着瓷瓶有些懊恼,都怪自己睡觉睡得太沉,竟然错过了与他见面的机会,不过,这男人也不算太坏,知道留下书信和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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