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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没礼貌(1 /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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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利的刀刃,正割破他的手腕,渗出来猩红鲜血,正滴滴坠落,滴在冰棺中的下唇,原本毫无血色的嘴唇逐渐异样鲜红。

霍尔森微眯着眼睛,手里掐着伤处,让破裂的皮肤愈发撕裂,凑近他的嘴唇。

“你想要一个人,离开我身边,不可能!我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他将怀中略显冰冷的人抱起,指腹为他涂好唇上的血迹,看着他异样鲜红的唇1瓣,又将他狠狠的抱在怀里。脸颊磨蹭着怀中的人,他已经快要忘记,怀中人温热的触感是如何,他已经过了太久寂寞的日子,久到已经让他没有力气在继续走下去。

“老大!”伏恩的声音,极为煞风景。

霍尔森面无表情,深呼吸,“什么事情?”

伏恩嗫喏的说道:“帝王选举的事情,我们还是没有想好,这件事情想要和您商量一下,我们还是觉得最适合作为帝王的人,肯定是老大了。”

“我说了,我是不会成为帝王。”

“可是……如果您不成为帝王,我们之间早晚肯定会窝里斗,您不知道呀,雷欧和弗农都已经为这个位置吵起来了,我和佩娜倒是还好,不过耶沃伦知道这件事情,他也对这个位置虎视眈眈。”

“我们真的快要焦头烂额了,谁坐在这个位置上,我们都会觉得不服,如果是老大坐在这里,我们肯定是心服口服,不会有半点怨言。”

霍尔森爱怜的看着怀中邢邵,伸手触碰着他的脸颊,抚摸着他逐渐消瘦的躯体,啄吻着他的眼角,“我要照顾他。”

“老大?他、他已经不在了,您还是放弃吧。”

“他在,他一直都在。”霍尔森快要将邢邵融于骨血之中。

“您已经清楚了,如果他能醒过来,早就醒过来了,他从来没有注射过营养剂,长时间没有吃任何食物,无论如何,都无法苏醒过来了。”伏恩停顿一会,小声叹息道:“他已经死了,老大,您怎么就不明白呢?”

霍尔森眼中满是狠意,语气里蕴含1着杀意,“我说过了,谁敢咒他死,杀无赦!”

“老、老大……”伏恩被吓得浑身发抖,脸色惨白,“您就听我一句劝吧,虽然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人,可是我也大概能猜测出老大此刻的感受,时间是治愈人心的最好良方。”

霍尔森眼中一片死寂。

最好的良方,也治不了绝症。

他一日不苏醒,他永远也不会拥有与病魔决战的勇气。

他是他的命,他是他的药,自从他昏睡的开始,他就知道自己早已无药可医。

“你回去吧,以后你们的事情,与我无关,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老大!”

“你们跟了我前半辈子,可后半辈子,你们要为了自己做主,而不能在继续被我1操控。”

伏恩不甘心的喊道:“老大,不管你什么时候改了决定,我都会把你一直当我老大,您、您早晚会有想通的那一天,我希望到时候,你能也拥有你的人生,放下执念。”

“我知道了。”

“老大……”

“伏恩,告诉大家,照顾好自己,今后,我不能陪伴你们了,你向来爱哭鼻子,我不能保护你了,你要独自变得坚强。”霍尔森盯着怀中的邢邵,眼中浮现柔情。

伏恩哽咽的捂着唇,隐忍着,不让自己流露出脆弱情绪,“恩。”

“回去吧。”

“老大,我、我走了,您记住我的话,不管您什么时候回来,我都把你当做我的老大。”

霍尔森静静坐着一会,听着脚步声逐渐离开。

他平静的双眸,正看着怀中的邢邵,看着他的面容,又伸手摸了摸。

其实他已经知道了,怀里的人确实已经死亡了,不会有着回来的机会了。

可是他不能允许别人在他面前说起来这个词,因为这个词,会让他觉得心脏疼的难受。

尽管此刻心脏已经被逐渐腐蚀,形成淡淡空壳,里面除了唯一的记忆,并无他物。可惜就连他精心保存的记忆,也熬不过时间的流逝,此刻能回想起他们之间的事情,等到他变得糊涂,甚至连行动都无比艰难的时候,他会逐渐忘记那份记忆。

霍尔森没有邢邵的日子,太过于艰难了,艰难到,他想到今后几十年都要过这种日子,他就已经疲倦了,没有动力继续坚持下去。

他迟迟的没有选择陪伴他,是因为部下们,跟着他这么多年,他终究是放不下他们,而事情告一段落,他就可以选择陪伴他了。

“来生,我也要紧缠着你不放,你可不能因为我晚去一年,就提前喜欢上别的人哦。”霍尔森轻轻抱着他,舔1舐着他的唇角,唇齿间弥漫着属于自己的血腥气味。

逐渐躺在他身侧,将他紧紧揽住,脑袋贴着他的胸口,幻想还有着平稳的心跳声,想着想着,就宛如邢邵真的恢复了似得。皮肤逐渐变得柔软,而紧阖的双眼,就像是睡着一样,微微翘1起“红1润”的嘴唇,无声的诱1惑着他亲吻。

以指为梳,为他把银色发丝轻轻梳理好,又在他颈侧慢悠悠留下来最后一道痕迹。

他满是痴迷,盯着怀中的身躯。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提前注视到别人一分一秒,他必须要赶快追到他身边了。

将匕首转个方向,小心不伤到怀中人的时候,正把邢邵微微抱紧,猛地贯穿他的心脏。

剧烈刺痛,只要想到能永远陪在他身边,也就没有那样难以忍受。

他呼吸逐渐平稳,把怀中的人抱得愈发紧,刀柄正抵着邢邵的胸口,不断的刺破他的心脏,正越陷越深。

此刻心中有着后悔吗?如果当初好好对待着他,如果他学会如何爱人,如果……

可惜呀,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如果。

不论如何,只有必然的结局。

他感受着生命力逐渐流失,手指正逐渐下垂,搭在他的肩膀上下滑。僵硬的手指,已无法攥1住他的手腕,他颓然的看着自己,深呼吸,他慢悠悠阖上眼睛。

明明不该有味觉,可味蕾都已经麻木,他舔1舐着唇角的苦涩液体,心脏逐渐迅速冰冷。

没有面对死亡的恐惧,唯有急迫,这样,就可以快点的见到姐夫了,他……很快就可以在和他说话,继续和他……

思绪逐渐飘远,他疲倦的陷入昏迷。

他回想起第一次见到穿着制服,拘谨不安与家族华丽装璜格格不入的男人,他伸手抱住他的胳膊。

轻喃着说道:“姐夫……”

他眼角渗出咸涩液体,鲜血逐渐浸透俩人的衣服。

***

邢邵迷迷糊糊总是感觉有人喊着他。

胡乱朝前一看,见到眼前狰狞的青年,正露出来占有欲的气息,正逐渐的逼近他,蕴含*的眼眸,正滴溜溜乱转盯着他的颈侧。他顺着对方炙热视线望去,见到自己被捆在床1上,双腕上捆着金色的皮带,而双1腿正大大分开,身上不着寸缕。

他窘迫羞耻的微眯着眼睛,不断挣扎着说道:“你、你要干嘛?霍尔森?”

霍尔森低沉笑道:“你还真是可爱,每一寸都是可爱,让我很想要吃掉你。”

他脸色逐渐转为雪白,冷汗涔1涔,“什么?你要吃掉我?”

“恩……吃掉你呦!”霍尔森低沉笑完,又凑近,手指捏着他的下颌,看着他脆弱的眼神,轻轻1咬住他的肩膀。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肩膀被对方吃掉了,又见到对方咬着他的皮肉,宛如饕餮盛宴一般,又取出来红酒,洒在他的肩膀处。

没有如预料般的疼痛,可是骨头不舒服的硌得慌,或许是红酒有腐蚀意味,他还没有等多久,就感觉到骨头被取出来。他看着霍尔森慢条斯理咬着他骨头,不愧是天生的天才,连吃饭都是这样优雅,没有寻常人啃大骨头似得狼狈的模样。

他咬着下唇,胡乱的挣扎,看着吃完胳膊又舔1着下唇的霍尔森。

“你、你……你把胳膊吃了?”

“恩,吃起来味道还不错,可惜并不能填饱肚子呢。”霍尔森薄唇微启,眼中满是笑意,“不过,姐夫不是还有一条笔直的腿嘛,看起来吃着还不错。”

他剧烈摇头,“你要是吃掉我,我就死了。”

“不会的,我会把你的四肢吃掉,然后把你做成不倒翁,这样姐夫也就不能从我身边逃走了。”

他想到自己没有四肢,只剩下丑陋的躯干,他骤然间脸色变得铁青,瞪圆了眼睛,“我、我不要!我不要变成不倒翁。”

“我本来也不舍得,可惜呀,姐夫总是想要一次又一次的从我身边离开,唯有这样对你,我才能感觉到安心。”霍尔森薄唇微启,说完,又把他的另外一条腿扯下来。

血浸透他的裤管,他害怕的浑身剧烈颤抖,看着面前的魔鬼,不由得愈发恐惧。

徒劳的挣扎,狼狈的朝前爬着,可是仅存的一条胳膊上的铁拷,正限制他的行动自由。

霍尔森用餐巾擦了擦自己嘴唇,温柔宠溺的把他抱住,“我其实最想要尝一尝的还是姐夫的脑袋,我想要知道你的脑浆里,都蕴含1着什么有用的资料。”

……

他看着霍尔森拿着电钻,正朝着他脑袋递过来。

剧烈的疼痛让他吓得猛地从梦境之中脱离,猛地睁开眼睛,感觉到胸口被顶的生疼,不舒服的摸了摸。他舔1了舔唇角沾着的甘甜液体,衣衫凌1乱的坐起身,迷惘的揉着发疼鬓角。

他深呼吸。

还好只是一场梦呀,他活动着僵硬的胳膊,和腿,像是长时间没有活动时的,血液不通畅,害的麻木僵硬。

可能做噩梦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件事情吧。

尤其是屋子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味,让他觉得脑袋疼的厉害,鼻腔里都在灼热。

呼吸之间,涌1出的则是冰凉的氤氲雾气。

他视野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则是不知死活躺在他旁边的霍尔森。

他不禁惊愕的瞪大眼睛,伸手又碰了碰霍尔森,感觉到指尖带着的水雾,不由得瑟缩着几秒,觉得他骨头里发出寒意。每个关节都发出来抗议一般,疼的让他满头冷汗。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他睡了一觉醒过来,怎么浑身酸疼。

记得他睡着,是被一块大石头砸到了脑袋,导致昏睡了几天吧。

醒过来就见到霍尔森寻死,他愈发搞不懂清楚,他困难的活动着胳膊,手指轻轻触碰到胳膊,不禁表情扭曲。

这屋子里空调是坏了不成?太冷了,像是从冰窖里睡醒一样。

一说到冰窖,他环顾四周,见到自己正坐在大型冰棺里,这完全是葬礼才能看到的东西,金色的外表。仔仔细细看着身上穿着的衣服,他这才放心许多,还好不是穿着寿衣,这样他就放心了。

可能是误会之类的事情?还是在冰柜里面能让伤势愈发好转?

这、这肯定是新开发出来的仪器,样子类似棺材,但是本质和棺材截然不同。

一定是这样。

他终于找到了完美的理由,有苦恼的看着地上已经昏迷,脸色惨白阴郁俊美的青年,几天没有见,他发现霍尔森过得很不好,样子很憔悴。胡茬也没有理会,任由生长,半张脸带着沧桑意味,眼角处还流露出浅浅的痕迹。

“嘶……”他倒吸一口凉气。

伸手摸了摸霍尔森,他该不会是哭了吧?

指腹沾到湿漉漉水渍,他还是不敢置信,伸手晃了晃霍尔森的胳膊。他发觉原本觉得霍尔森皮肤冰冷,可是没有想到,他体温过低,导致摸1到霍尔森的皮肤,都觉得异样的温暖。

该拿面前的人如何是好呢?杀掉?还是……?

他犹豫不决,看着霍尔森胸口还在渗出的血迹,把他制服解开,发觉心脏处正插着匕首。伤口触目惊心,胸口像是画出来无数次伤痕,才能每一寸都沾着干枯血迹,凌虐成这副模样,让他看着就觉得浑身发疼。

手指正把霍尔森上衣解开,他看着惨不忍睹自虐的伤痕,密密麻麻的在霍尔森身上,他不由得微眯着眼睛,蔚蓝的眼睛里蕴含1着愤怒。

他的仇准备自己报复,是谁多管闲事,还是这几天的时间里,有人比霍尔森还厉害了,把霍尔森打成这幅模样。

呃……一定要把霍尔森救活,不然他自己一个人也打不过未知的敌人。

他攥着掌心,深呼吸,忽略内心之中另外一种感受,不断安慰自己说,必须要把霍尔森救治好,才能让他更加安全。他属于互相利用,等到把敌人干掉,他才要亲手把这个疯子解决。

手足无措看着心脏处的匕首,他困难的攥1住刀柄,正小心翼翼的一点点拉扯而出,把霍尔森抱在怀里,用毛巾压着血液涌1出。怀中的霍尔森在抽离的瞬间发出几声呜咽,呢喃的喊着他的名字,让他不禁冷汗直冒。

霍尔森可千万别恩将仇报,以为是他把他伤的这样严重。

嗅闻着对方身上熟悉的清香,吞食霍尔森鲜血的身体燥热微微缓解一点。

拥抱着怀里伤痕累累的人,他捂着唇,活动着双1腿,勉勉强强把人抱到床1上。

真是个奇怪的人,屋子里明明有床,还非要把他放到冰棺里,想到自己在那里面躺了几天,都浑身冒着寒意。打着喷嚏,穿上羽绒服,这才微微好转。

虽然没有听霍尔森来讲解,可本能里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只要霍尔森身上气味没有消失,就算是心脏被扎到不久,把匕首取出来,就可以自行恢复。所以对于霍尔森的伤势,他也并没有觉得有所害怕,静静的坐在一旁。

他经过沉睡,他感觉到身体的燥热,没有原本的难过,可以勉强压制住。浑身的疲倦感,顿时烟消云散,他揉了揉眼睛,看着自己双手,不禁露出来苦笑之色。

昏迷的期间,霍尔森还有这个癖好,给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涂上天蓝色指甲,怎么看起来也觉得奇怪,指甲和指甲油涂抹出的不一样,上面的图案似乎是会飘动一样。

“睡太久了,都变得迷糊了,怎么也不会发生那种可能性,我的指甲里有……云彩?哈哈哈哈……”他说着说着自己突然笑了。

困难的伸着懒腰,又回头看着霍尔森,睡觉之中的青年没有在他梦境之中狰狞,他坐在一旁。莫名其妙的觉得看着霍尔森好顺眼,心脏里涌1出的情绪,让他想要和对方亲昵一番。

这样的怪异感觉,他不习惯,可是也不明白为什么心里会有这种想法。

凑过去,轻轻贴在对方皮肤,就能感觉到怯意,他躺在对方旁边,伸手描绘着霍尔森眼角。看着霍尔森眼角里流露出的疲倦,他单手托腮,静静的望着对方一会。

拼命摇晃着脑袋,总是感觉到那种热血沸腾,每一处都传来黏1腻的心动感觉,快要将他淹没了。

拉扯着领口,望着霍尔森薄唇,他不受控制凑过去,想要轻轻在对方唇角落上一吻。

刚刚挪动几下,他脸色逐渐转为死灰,“我、我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觉得霍尔森很顺眼,明明在梦里面还觉得对方很讨厌,让我觉得害怕,怎么会醒过来就觉得对方不管做什么,他都很喜欢呢。”

“奇怪死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他拉扯着自己脸颊,利用疼痛让自己清醒一点。

难道是血腥气味的原因?之前他是因为喝了霍尔森的血,还有嗅闻到对方的血,让自己变得不受控制,开始异样的狂躁。

可、可是,他还是觉得!很奇怪呀。

之前是身体燥热,可是心里面不会有顺从的想法,而此刻光是看着霍尔森的俊脸,就忍不住吞咽着口水,不断拉扯着自己的手腕,才能勉强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扑上去。

每个细胞都在叫嚣,需要着霍尔森。

明明对方是昏迷了,他却满脑袋这种淫1靡的念头,真是太怪异了!

他脑袋用力撞着墙壁,“咚咚”几声过后,他脑袋里浮现一段话。

‘名器觉醒过后,不光是异能之外,还有身体激素改变,对饲主愈发需求,甚至开始释放引诱的气息,来让双方交1合。’

等等,不会吧,他是完全觉醒了自己?

可是自己没有任何异常,反倒是变得更加需要霍尔森了,这、这名器除了能让自己变成荡1妇似得下1贱,究竟还有什么用途?

他到底是多么倒霉,先是遇到一个疯子,又把倒霉催的睡一觉醒来,把自己变成了疯子!他想要自己双1腿勾着霍尔森腰,一副痴态,求着霍尔森把他压倒蹂1躏,他浑身都冒着鸡皮疙瘩。

就算是要被*憋的阳痿了,他也不会……不会、会……

他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霍尔森嘴唇,咳咳……看起来很美味的模样,如果亲一口的话,如果咬一下,如果让他微微亲一小口。

他、他会不会……好过一点。

“不行!我要压制住名器的本能,既然我是第一个成为名器的人,我就可以第一个让自己改变名器的体……”他咬着下唇,不由得从牙根挤出来,“该、该死的,为什么看起来这样诱人,真的好想要亲口,真的觉得好可爱……好想要把他扑倒!”

“救、救命!”他崩溃的抓着自己发丝。“清醒一点,千万不能扑上去,不然自己以后可怎么义正言辞的鄙视霍尔森了。”

不过,就算是轻轻亲一口,满足一下,很快就坐起身来,谁也不会知道这件事情。

毕竟房间里面,只有俩人,而且其中一个人已经受了重伤陷入昏迷之中,他、他不管做出来什么事情,对方都不会察觉,也没有任何人能知道这件事情。

他眼中弥漫着暧昧*,忍不住的凑过去,望着霍尔森惨白的唇,怯怯带着紧张,屏住呼吸,凑过去。

哪知道刚刚触碰到,两种气息混合,让他愈发丧失理智,双手不断拉扯着自己领口,想要扑倒面前人的*愈发强烈。

救命呀!他、他该怎么办,才能从这种可怕的漩涡之中逃离。

“唔、唔啊……”

他重复一次又一次咬着对方的嘴唇,看着对方的嘴唇已浮现淡淡血色,他脸颊不由得泛红。

每一次都想着要这次结束就彻底结束了,可是经不起诱1惑的大脑,又臣服对方释放出的雄性气息之下,他、他开始无限重复着亲吻举动。

这是他以前想到就觉得恶心的举动,可如今倒是觉得宛如甜美的吸吮1奶昔,舔1舐干净,又怯怯重新舔1舐。

“呼、呼恩……好、好想……是停不下来了……好、好开心……”他皱紧眉头,双手按在霍尔森耳侧,看着霍尔森平静的睡颜,他快要哭了,“我好像是变得很奇怪,我的身体难道要驱使我的大脑,改变我的想法嘛?”

他快要无法承受住,跌跌撞撞的爬下床,狼狈的掉在地上。

手脚并用的爬到窗户旁边,趁着自己没有被*驱使,又扑上窗的时候,他连忙打开窗户。

涌进的新鲜空气,让整个沉闷布满血腥气味的空间,逐渐没有那般难以呼吸,窒息的压迫感与*变淡了。

他双手拍着自己酡1红的脸颊,微醺似得深呼吸,贪婪的呼吸几秒过后,这才能转过身来。

“哈哈哈哈……原来是血的原因,等血的气味消失了,我就可以恢复原本模样了,还、还好不是固定下来,不然我可真的快要被逼疯了。”

他满脸激动,坐在地上。

而回想到刚刚才自己索求无度的模样,不禁双手抱住膝盖,脑袋埋进双1腿里,身体剧烈颤抖。

那种羞耻感,至今还让他的脸颊火辣辣到疼痛。

“哈哈哈哈……还好是血液的原因,还好不是……哈哈哈哈……”

***

伏恩正在门口不安乱走,想到刚才弗农和雷欧打起来的画面,顿时又想要来老大求安慰。

刚刚走到这里,就听到里面笑声。

老大,该不是疯了吧!邢邵的死亡给老大的刺激太过于大,老大好久都没有笑了,这样突如其来的笑声,显然是不正常。

他惊讶的推开门,见到躺在床1上浑身血迹,胸口惨烈伤痕的霍尔森,伏恩立刻扑上去。

“老大!你怎么就想不开了呢?”他哽咽的伸出去手,又怯怯的缩回手。

“他、他已经走了,不能回来了,你、你就忘了他吧,人不能永远活在过去,你看你还有我们呀,您还可以作为帝王……您怎么就能自杀呢?这、这不符合您尊贵的身份了!”

伏恩捂着脸,嘤嘤嘤的哭起来。

邢邵坐在一旁,正在沉浸在喜悦之中。

突然间听到哭声,猛地抬头,满脸莫名其妙的见到伏恩朝着霍尔森哭的这样伤心,不由得伸手碰了碰伏恩。“他没事,被我及时发现,休息一会就好了。”

“……你、你说的倒是简单,伤到的人不是你,我们丧尸向来最大的弱点就是心脏,老大这半边心脏都烂掉了……可、可什么时候能恢复呀。”伏恩没有肩膀上冰冷的触碰,而是继续哭天喊地,哀嚎的抱着霍尔森胳膊。“老大……您就醒来,看我一眼吧。”

邢邵窘迫的看着伏恩,托着腮,坐在一旁,又怯怯小声提醒道:“真没事,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没事,不过你就相信我吧,他不会出事,一天左右就能清醒了。”

“你自己都不确定,我怎么相信你呀。”伏恩说着说着,骤然间僵住了,见到床1上躺着的老大,背脊泛凉。“是谁!你怎么敢闯入到这里?”

邢邵抓了抓发丝,无奈的说道:“我一直在这里,你忘记了。”

伏恩疑惑的转过身,见到面前站着的邢邵,眼睛快要从眼眶中掉出般凸起。他双1腿剧烈颤抖,下意识又看了看棺材,发觉棺材里面满是血迹,他手脚并用,连忙跳下床。

狼狈跌坐在地上同时,又猛地回头,见到邢邵正朝他一步一步逼近,低垂着脑袋,脖颈白1皙而纤细,怪异的姿势就像是脑袋随时会掉下来似得。而脸侧汩1汩鲜血还在滴落,而发丝浸染到血迹,黏1腻粘在一起,那双手也是血红色,正伸向他。

伏恩吓得身躯蜷缩,见到死去的人,又出现在眼前!这个画面过于惊悚,害得他不断朝后退,面颊毫无血色,唇1瓣不断颤抖,眼中满是恐惧。“你、你……哇啊啊啊啊啊……救、救命!!有鬼呀……救命呀!”

“呜呜呜呜呜呜呜!救命呀!”伏恩快要砸墙了。

在战场上出生入死,杀敌无数,什么场面没有见过,可是在这一刻,他心脏真的快要被邢邵爆炸了。

“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啊啊啊……您回来了,也别来找我呀……呜呜呜呜呜呜呜……”

伏恩崩溃之间,把门踹出来窟窿,从窟窿里面狼狈的爬出来,正巧迎面过来个人,伏恩也顾不上礼数,连忙蹦到对方怀里。

佩娜正吃过晚饭,正要过来询问老大关于新帝王选举的事情,哪知道才刚刚走过来,她就瞧到一个东西扑过来,下意识接住,感觉到对方的双1腿正紧紧缠着她的腰,脑袋埋进她的胸口,还带着啜泣。

她见到是伏恩,立刻没好气的想要把对方丢下来,哪知道对方缠人的厉害,她胡乱拉扯着几下,也没有把怀中的人拉扯下来。

“伏恩!你这样孬种,还算是男人嘛?”

“呜呜呜、呜呜……呜呜……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伏恩浑身剧烈颤抖。

佩娜不争气的抓了抓伏恩脑袋,“你到底在搞什么东西,你居然还蹦到我身上,你当你是长臂猿呀?”

“有、有鬼……”

“啥?你自己是丧尸,还害怕鬼,你是不是脑袋有病,还是恐怖片看多了?”

“不是,真的有鬼,老大被鬼杀了……佩娜,我好害怕,我以后再也不说你是老女人了,你太有安全感了。”

佩娜唇角抽1搐,“我也想要小鸟依人,谁叫你们这群人都不争气,除了老大之外……”老大那副神情,她见到都觉得害怕,每次都赶快溜走,哪敢小鸟依人。

“好了好了,随便你怎么说,你快抱着我走。”

“你特么有病吧,一会出去让别人见到不成了笑话?你快给我下来。”佩娜忍无可忍。

伏恩委屈的望着身后的房间,“那里面有鬼。”

佩娜看着老大的房间,不由得叹息,满脸无奈之色。“你是不是在整蛊我呀?你说里面有鬼,我要是推门进去,什么都没有看到的话,就别怪我把你的脑袋摘下来咯。”

“呜呜呜呜呜呜呜……别进呀……我、我害怕……”

“要是真有鬼,可能就是谁要突袭老大,我们怎么不查看。”佩娜压根不相信伏恩说的话,以着被树袋熊拖着的姿势,困难的挪蹭到门口处。

轻轻推开门,紧绷的神经骤然放轻松,她不由得轻笑道:“你看里面什么都没有?”

伏恩呆呆的朝后望了一眼,又连忙把脑袋埋下去,“床、床1上……”

“你害怕就害怕,你怎么耍流氓,老往老娘怀里扑……”佩娜正说着,把目光挪移到床边,见到床边坐着的虚弱男人,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差点也要摔倒。

邢邵刚才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就见到伏恩落荒而逃,所以当见到佩娜的时候,他努力露出来温柔的一面,浅浅的微笑。

殊不知唇角沾满血迹,扯动唇角,让整张脸变得愈发狰狞,宛如与厉鬼索命时凄惨的画面,一模一样。

“嗷!”佩娜手足并用,缠在伏恩身上,哀嚎道:“闹鬼!救、救命呀!”

邢邵满脸木然,看着面前快要蹦跶到房顶上的伏恩和佩娜,他如果不是自己心脏承受能力完好,都快要被这俩人联手折腾死了。

他低垂着脑袋,摇摇晃晃的站起身,露出迷惘之色。

不禁看了看自己,郁闷的感叹。

他哪里像是鬼了?不就是肤色苍白一点嘛。

他看他们这样又跳又嚷,还用着很可笑的姿势抱成一团,才怪异的像是鬼一样。

对比他们的怪异,他是多么的正常和平静!

霍尔森的部下们,真是越来越没有礼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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