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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五千块钱……不行了，让我先笑一会儿……”网球场上，何进险些有点憋不住了：“这么低的价格，她也好意思说她是干这一行的？”
对面，杜佳盯着何进，脸色很不善。
正如何进之前所猜想的，那个高挑的女子就是传说中的外围女，也不知道是不是背后有人指使，亦或者只是被杜佳的清纯美貌打动，高挑女子直接来找到了杜佳。
一千五百块钱一晚上，如果一血尚在还是处的话，第一夜五千块钱……而且，这不是一锤子买卖，以后还可以继续带着杜佳外围带着飞，出入高档场所，见识各种土豪，从此走上人生巅峰……
听完杜佳愤愤的把整件事说出来，何进都快笑破肚子了，什么时候学生妹这么不值钱了？出来买一血很贵的好不，尤其杜佳这个姿色，又不需要拿黄鳝血或者鸽子血装一血……
“笑！让你笑！”杜佳愤愤的挥动球拍，啪的一声，把网球打向了何进。
呼呼的破空声传来，何进手往上一撩，球拍直接将网球击飞出去，恰好落在杜佳身前不到一米的距离。
连跑动的动作都没有做，杜佳微微侧了下身子，右脚稍微挪动了一下，直接挥拍而出，将网球打飞了出去。
何进本来就有不错的网球底子，再加上现在对力量的掌控达到一种入微的程度，所以能够随心所欲的把球打到想打的位置。
不过何进是来当陪练的，丝毫没有喧宾夺主的意思，老老实实的配着杜佳打球。
打了将近一个小时，哪怕是站着不动，杜佳的体力也有些不支了。
用拍子将飞过来的球击落在地上，杜佳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看了一下手表：“学长，时间不早了，以后有空再打吧。”
“好。”何进也收了网球拍，晃悠悠的走到杜佳的身边，从口袋里面抽出一包纸，递给了杜佳：“擦擦汗。”
“谢谢学长。”杜佳也没矫情的拒绝，抽出一张纸擦拭掉汗后，对着何进眨了眨眼：“学长，为表感谢，我中午请你吃饭。”
“好啊。”何进也没有推辞，不过看到迎面走过来的那个提着网球拍的中年人，不由的耸了耸肩：“不过，好像有事找上门了。”
刚才打球的时候，这个中年人就在背后围观，到现在恐怕站了快半个小时了。
嗯？杜佳有些不解，扭过了脑袋，打招呼道：“孙老师好。”
随即，杜佳扯了扯何进的上衣，小声说道：“这是教我们网球的孙老师。”
云海大学的网球场是室内的，只对教职工和学生开放，这个孙老师也是闲着无聊陪朋友来网球场打球，不过看到何进打球后，孙老师的注意力就被吸引住了。
场内的杜佳或许没太大感觉，但是场外的孙老师却看得一清二楚，何进每次打出的球，都精准的落在杜佳的网球拍前，杜佳只用一挥拍便能击打出去。
一次两次还好说，但是快一个小时，何进都保持这个节奏，那就有些骇人了。
没准，能发现一个网球的好苗子呢！孙老师心中挺兴奋的。
“有没有兴趣打几球？”孙老师有些跃跃欲试。
何进看了看手表，时间还不是太晚，就点了点头：“那就再打几分钟。”
“好。”孙老师也不客气，待何进在对面站定，直接抛球，猛击。
网球嗖的一下子飞了出去，角度很是刁钻，就朝着球场边缘飞去。
何进脸色不变，往右边快走了一步，球拍从下往上一挥，网球便被挑飞了回去，直接朝着孙老师飞去。
孙老师有些讶然，站在原地不动，调整了一下角度，又打出了一个角度刁钻的压线球。
何进又是快速移动了几步，球拍又是一挑，跟刚才节奏一样，网球在地面弹起后，基本还落在孙老师触手可及的地方。
你来我往，足足打了五分钟，这一球竟然还没有分出胜负。
“打个攻击性强点的。”孙老师挥舞着球拍将网球击飞，随即朝着何进喊道。
好嘛，这是你让我打的！那就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何进往前小跑两步，然后跳了起来，在半空中狠狠击中飞来的网球，网球即刻弹飞回去，在孙老师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落在了网球场角落，随后弹飞到界外。
孙老师有些瞠目，从何进最后这个球可以看出，何进并不是那种只会挨打不会进攻的人，相反，何进底子扎实、技术高超。
更重要的是，何进还很年轻。
将球拍放入网球袋子中，孙老师也不说继续打球的事情，而是走到何进的面前，直接了当的问道：“你是大几的学生？”
“大四，马上毕业了。”何进同样开始收球拍。
孙老师有些失望，要是何进是大一大二学生，他就可以亲自培训何进几年的时间，以后何进要是闯出什么名头了，他的脸上也会有光彩……
不过旋即，孙老师心里的失望就消散了，因为他想到，何进的网球水平貌似比他强不少，而且何进未必愿意把网球当职业。
“有没有兴趣当职业选手？”孙老师试探的问道：“我是市网协的副会长，你要是想当职业选手的话……”
“不感兴趣。”没等孙老师说完，何进就拒绝了他：“我不想把自己绑在某个职业上。网球，偶尔玩玩票还可以，但是目前没当职业选手的打算。”
何进是一个不安分的人，无论是警察局那份缥缈的临时工作，还是看似美妙的运动员生涯，都不可能把何进捆绑一辈子的。
世界那么大，何进想多出去走走看看。
孙老师明显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何进不肯去当运动员，他总不能拿枪逼着何进去当吧？
“可惜了。”孙老师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惋惜。
“去当运动员才可惜。”何进摇了摇头：“一辈子就要在那一个小小的球场上，那样的日子简直太无聊。”
“好吧，年轻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孙老师拍了拍何进的肩膀：“有兴趣的话，再联系我。”
何进耸了耸肩，目送孙老师离开，当运动员什么的，他还真没兴趣。
“该去吃饭了。”杜佳看了一下时间，然后抬头看着何进：“学长，你想吃什么？”
这一下倒是把何进给问倒了，去食堂吧，逼格太低，哪有请客吃饭去食堂的？但是去外面的酒店什么的，那就太不划算了，性价比太低。
有时候，请客什么的也是一种学问。正如那谁谁谁说的，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我也不知道想吃什么，那就随便吃点吧。”何进说道。
歪着脑袋想了一下，杜佳说道：“最近新开了一家瓦罐汤，我吃过几次，味道还不错。我请你吃吧。”
“好啊，听你安排。”何进自然是无所谓了，跟着杜佳朝着校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