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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连赫亡(1 /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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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赫冷冷的看向南里轩。他敢走到他面前来,他倒是突然有些瞧得上他了。就算如今他不是太子了,可也是一个亡命之徒。拉一个人垫背是多划算的事情,特别这个人还是罪魁祸首,他想不杀了他都不正常。

但是他是真的,连剑都举不起来了。鲜血在不停地涌出来,生机正一点一点从身体里流失。连赫苦笑,生前见得最后一个人,竟然是南里轩。

他和南里轩,一主一仆,他从来没把他放眼里过。可是就是这么个人,抢了他喜欢的人。他甚至都不屑与他成为对手,可他冷眼旁观着,发现在讨好女子方面,他是真的远远不及。

他什么都比南里轩强,而南里轩却得到了他心爱的女子。他们的争斗看似从今夜才开始,实则早早酝酿了一个结果。

他发现的晚了,来不及补救,只好赶在动乱之前悄悄送了连惜和他们年仅七岁的弟弟连玦出宫。他们本来已经已经走出很远了,遥遥看见王城里冲天的火光。连惜感慨道幸好哥哥有所察觉,他们先出了城,不然毫无准备,不知道会遭遇些什么。说完拥紧了他们熟睡的幼弟,满心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连赫却坐立不安。他想起了此时城里还有一个人,她孤立无援,不知害怕成了什么样子。南里轩是她未来的丈夫,他如果真心爱她,就会保护好她。连赫原本以为他们真的是两情相悦,南里轩待她也极是温存体贴。可如今细细想来,一切真的好似一个局,她只不过是一颗无辜的棋子。

他手里掌握了情报,南里安今夜必会发动兵变。这场兵变预谋已久,却瞒得滴水不漏,直至行事之前才露出些许端倪被他察觉。

他截获了书信,竟是王朝暗中派了军队前来清剿连氏一族。用的由头竟是北辰将军和连氏王族密谋造反!

北辰将军早已奉诏入京,如今只要让连氏闭上嘴,那这个阴谋就死无对证了。好一招毒计!必定是筹谋已久,甚至也许是从北辰一家进入北境之时就已经开始了。

他想通了这些,冷汗涔涔。这样看来,南里轩对她的好,他们的婚约,不过也是想让人放松警惕而走的一步棋。南里轩未必对她存有半分情意,那她岂不是身陷险境之中!

连赫挣扎许久,还是对着连惜交代:“惜儿,你带着连玦走。再也不要回北境来了。”说完就要跳下车,却被连惜死死拉住。

连惜红了眼,瞪着他:“哥,你不要回去,求求你。”

连赫心软,摸了摸她的头发说:“惜儿,听话,带着连玦走,你们平平安安的生活,再也不要掺合到这些权力争斗中来。”

连惜放下了连玦,转而死死抱住了连赫,拼命摇头,苦苦恳求他:“哥,你不要丢下我们,也不要回去,你会死的。我知道你要去找北辰月。可她都已经要做别人的妻子了,跟你还有什么关系!你别犯傻了。哥,我也很害怕啊,没有你我该怎么办,连玦要怎么办……”

连赫回抱住连惜,柔声安慰:“惜儿,不回去,我会后悔一辈子。从今以后你要坚强,要保护好连玦。你远远的走吧,去过你该有的人生,再也不要回到这肮脏的地方来。到时候你就可以跳你想跳的舞,会有一个很好的男子真心疼爱你……”

不等连赫说完,连惜从他怀里出来。擦了擦眼泪,冲他一笑,伸手推了他一把,像平常一样撒娇道:“除了哥哥,哪里还会有那样的人。所以哥,答应我,你一定要回来找我。”

连赫有些心疼,他再度伸手抱了抱她,说:“好,我答应你。”

三五

连赫下了马车回城,刚一进城就被这群黑衣人盯上了。他一路且战且逃,好不容易才来到了她家门外。

可早在他看见全城戒严,街上一个人都没有的时候就已经明白过来,一切都已成定局。既然北辰家是这场阴谋的棋子,那么想必就算他此刻去了,也是见不着她的了。

可他就是不死心。除了她家,他还能去哪里找她呢?

此刻黑衣人被屏退,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连赫实在撑不住了,慢慢蹲下身体坐在了地上。他看着南里轩,突然笑了。笑得轻蔑而讽刺,带着他与生俱来的骄傲。

连赫笑完,却道:“南里轩,我真是从来都没有看错你。你就是个无能之辈,为了成功连女人都利用。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对北辰月,从来都没有半分感情?”

南里轩神色复杂,听完他的话,冷哼一声,答道:“太子殿下何曾把我放在眼里过?至于北辰月……你说得没错,我只不过是利用她而已。只要哄好一个女人,就可以让北辰翰放下戒心,父亲的计划就可以顺利实施,我何乐而不为呢?那么好骗的女人,我还对她曲意逢迎了这么久,真是受够了。”

连赫一听这话,急怒攻心,当场就喷出一口血来。他强撑着要站起来,却一再跌倒在地。他只得怒吼道:“南里轩……你个混蛋,你怎么能这么戏弄她!”

南里轩冷笑着,看着连赫发疯。身为一个太子的尊贵,高傲,此刻为了一个女子,尽数抛却。他还想为她出头,为她讨个公道。可惜往日呼风唤雨的太子殿下,此刻已经是将死之人了。

南里轩走过去,从袖子里掏出一柄匕首来。他拔出匕首,手指徐徐划过锋利的刀刃,轻轻的说:“太子殿下,看在我跟随你一场的情分上,我这就送你上路吧。”

他说完,俯下身,手中匕首一动,已经刺入了连赫的心脏。他一手拿着匕首,一手托住了连赫的肩,低声在他耳边说:“你放心,她很好。”

他说完这几个字,拔了匕首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离开。黑衣人见状,纷纷跟了上去。

街上空空落落的,死寂一片。

连赫缓缓倒下去,眼里却闪耀出光彩来。他并没有觉得有多大痛苦和将死的恐惧,只觉得欣喜而满足。

南里轩说,她很好。

这就够了。

虽然他不能亲眼看见她平安,可是南里轩,总不至于到了这时候还骗他。

所以到底是他又自作多情多此一举了么?

就算他不来,她也会好好的,他来了,除了搭上了自己一条命,还是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帮不到她。所以她才从来,没有在乎过他。因为在她心中,他大概就是多余的吧。除了会给她找麻烦,就什么都不会了。

可是,一点都不后悔回来这一趟。知道了她平安,他才能安心。

安心的死去,比忧虑的活着。大概,还是要好一些的吧?

只是惜儿,对不起,哥哥答应你的没能做到。哥哥从没有骗过你,这一次……你会原谅哥哥的。

对吧?

明昭见人都走了,才飞身从屋顶上下来。他其实早已按捺不住,在从他们的对话中听见北辰月三个字的时候。可是他强忍住了,他知晓若是他现身只会令局势变得更乱。

他扶起倒在地上的男子,伸手探他鼻息,还好,气息未绝。明昭又在他胸口几处穴位连点几下,堪堪帮他止住血。男子悠悠醒转过来。明昭见了,知他撑不了多久了。顾不得许多,张口就问:“你们刚刚说的北辰月,她在哪里?”

男子虚散的眼光骤然明亮,勉强出声:“你……你认识她?”

“是,我是她的兄长,是来带她走的。”

“兄长?是了……她说过她有两个哥哥……”男子低语,嘴角甚至露出微笑来,已然是神智涣散,回光返照的情景了。

明昭叹了口气,心知是问不出来什么的了。却见男子却抖抖索索的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一支簪子来。他温柔凝视着那支簪子,用最后的力气说:“劳烦你……将……簪子……还给她……”

明昭眼见他微笑着,闭上了眼睛,手里却仍然紧握着那支簪子。

他放下他,从他的手里取出那支簪子来。细细一看,明昭一惊,果真是月儿的簪子!

那么他们刚刚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了。眼前这个人,是北境的太子连赫。那个蓝衫男子,是南里安的长子南里轩。而月儿,显然和他们都有所牵连。

明昭站起身来,对着连赫微微鞠躬。

谢谢你,对月儿的维护。

明昭的迅速身影没入夜色里。他想着,既然从连赫这里得不到消息,那么不妨再去探一探南里轩。

而南里府此刻一片灯火通明。刚刚号令众人,亲手杀死北境太子,风光无限的人,此刻正跪在大厅里,任人如何逼问责骂只是不开口。

“轩儿,”南里安大怒:“那究竟把那小贱人藏到何处去了?”

南里轩一叩头,说道:“父亲,儿子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还敢嘴硬!”南里安气极,拿起手中茶盏就往南里轩头上掷去。茶盏磕碎了,划伤了他的脸。血迹混着茶水一径留下来,触目惊心。然而南里轩只是再度叩头说道:“父亲再问一千一百次,儿子还是不知。”

南里安气的瘫坐在了椅子上。半晌,他才说道:“轩儿,你向来听话,如今却为了这么个女子忤逆父亲。为父从小教导你,斩草除根,切莫留下后患,你竟全忘到脑后去了。如今为父好不容易心愿得偿,你若再固执不言,休怪为父不顾父子情面,动用家法了。”

南里轩仍是道:“儿子的确不知,父亲若真要罚了儿子才肯消气,那儿子便领受了这家法。”

南里安起身抽了挂在堂上的马鞭,一鞭挥到南里轩身上:“你不知?你还敢说你不知?你还真以为自己做得滴水不漏么?那么你告诉我,你明明昨夜就从沂河赶了回来,你倒是说说看,这一晚你究竟去了哪里?”

南里轩不言,只是生生受着落在身上的鞭子,偶尔闷哼一声。他衣服被抽得破破烂烂。皮肉翻卷,鲜血汇成小股溪流淌到地上来。南里安见他固执不语,越发恼怒,手中的鞭子挥得愈发狠厉。而南里轩只是咬紧了牙,双手紧攥成拳死死抵在地面上,从头至尾不吭一声。

那么他们刚刚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了。眼前这个人,是北境的太子连赫。那个蓝衫男子,是南里安的长子南里轩。而月儿,显然和他们都有所牵连。

明昭站起身来,对着连赫微微鞠躬。

谢谢你,对月儿的维护。

明昭的迅速身影没入夜色里。他想着,既然从连赫这里得不到消息,那么不妨再去探一探南里轩。

而南里府此刻一片灯火通明。刚刚号令众人,亲手杀死北境太子,风光无限的人,此刻正跪在大厅里,任人如何逼问责骂只是不开口。

“轩儿,”南里安大怒:“那究竟把那小贱人藏到何处去了?”

南里轩一叩头,说道:“父亲,儿子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还敢嘴硬!”南里安气极,拿起手中茶盏就往南里轩头上掷去。茶盏磕碎了,划伤了他的脸。血迹混着茶水一径留下来,触目惊心。然而南里轩只是再度叩头说道:“父亲再问一千一百次,儿子还是不知。”

南里安气的瘫坐在了椅子上。半晌,他才说道:“轩儿,你向来听话,如今却为了这么个女子忤逆父亲。为父从小教导你,斩草除根,切莫留下后患,你竟全忘到脑后去了。如今为父好不容易心愿得偿,你若再固执不言,休怪为父不顾父子情面,动用家法了。”

南里轩仍是道:“儿子的确不知,父亲若真要罚了儿子才肯消气,那儿子便领受了这家法。”

南里安起身抽了挂在堂上的马鞭,一鞭挥到南里轩身上:“你不知?你还敢说你不知?你还真以为自己做得滴水不漏么?那么你告诉我,你明明昨夜就从沂河赶了回来,你倒是说说看,这一晚你究竟去了哪里?”

南里轩不言,只是生生受着落在身上的鞭子,偶尔闷哼一声。他衣服被抽得破破烂烂。皮肉翻卷,鲜血汇成小股溪流淌到地上来。南里安见他固执不语,越发恼怒,手中的鞭子挥得愈发狠厉。而南里轩只是咬紧了牙,双手紧攥成拳死死抵在地面上,从头至尾不吭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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