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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第二日夜，司念离被小丫鬟扶着坐在院中看着天空明月高悬。
“小主子，夜凉，您身子弱回去休息吧。”云烟道。
“云烟。”司念离轻吟，“不过过眼而已。”
月也不过是看着圆，其上的千疮百孔又有几人知。
洛寒煜就站在院门外，推开门就能看到那个人，只是却久久没有动作。门中传来丫鬟的声音，她还没睡，这个时候还在外面会着凉的。
可脑中都是她那日伏在地上吐血的样子，他要如何去面对。袖中五指紧攥，心痛地阖上眼眸。
这一切他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自己在伤害她。
“小主子，奴婢扶您回去休息吧。”不知过了多久，云烟再次道。
司念离点点头，有些困了，某些人某些事就不要再想了。
洛寒煜沉默着在门外站了一夜，福安找不到他急忙去了洛锦熙宫里，让洛锦熙先替他去上了早朝。
云烟打开院门就见洛寒煜，吓得急忙跪了下来，“皇上吉祥。”
“她还在睡吗？”洛寒煜问。
“回皇上，小主子她身体还没恢复，未醒呢。”
“嗯。”洛寒煜应了声，继续站着。
“皇上，您若是担心就进去看看吧。”云烟思考了一下道。
洛寒煜不答，也不动作。
“小主子还在睡。”云烟继续道，话落洛寒煜就抬脚进了院子。
云烟叹了口气出了院子往御膳房去。
推开虚掩着地房门，洛寒煜走进屋里，床上的小人似乎睡的很熟，呼吸浅浅，那愈发苍白消瘦的小脸让洛寒煜心中疼痛不已。
上前在床边坐下把小人抱进了怀中，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发顶，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摩挲着，“阿离。”
我要怎么办。
半晌捧起她的小脸，指腹轻抚她软软的脸颊，“阿离还是这么可爱。”
凑近一吻落在她额上，再次把人拥进了怀里，永远都不想放开。
怀中的人愈发瘦弱，洛寒煜抱着她细细感受胸口的痛感，他为何会总是想伤她，而她又不愿离开。
司念离颤着长睫缓缓睁开眼，“洛寒煜，你到底怎么了？真的要我的命可以拿去，没必要如此折磨我。”
洛寒煜身子一僵，呼吸微颤，痛苦地好像心脏被人紧握着，要爆裂开，然而，明明早已没有心了。
“我宁愿你杀了我，也不会想杀你，我，”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啊！
洛寒煜突然放开了司念离，看着她那样苍白的小脸，眸中无尽疼惜，握住了她纤细的右手，猛地就刺进了自己左胸，“啊！”
一声极尽压抑的痛哼，鲜血涌出染红两人的握在一起的手。司念离整个人都被他吓住，愣愣看着他。
洛寒煜垂着的长睫轻颤着抬起看着她，呼吸粗重，压抑着疼痛，脸色比司念离苍白许多。
握着司念离的手，洛寒煜让她抓住了自己胸腔里的凤凰花，闭上眼，握着她的手收紧向外欲将其拔出来。
“洛寒煜，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