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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抽烟,自己抽一颗,就往石碑前放一颗,一盒烟,我和柳月的爸爸一人一半。

烟抽光了,我抬头看看天色,夕阳西下,残阳如血,一阵风吹来,有些阴冷。

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麻木的腿脚,站在柳月父母的坟前,毕恭毕敬跪下,重重磕了三个头。

然后,我下山,在暮色里去了那座松林环抱的白色的房子。

掏出钥匙,打开房门,一股陈旧的浑浊的气息扑来,这是长久不开窗通气的结果。

我打开灯,上了二楼,打开各个房间的窗户,很快,空气流通好了,房间里流淌着清新的气味。

我站在阳台上,久久看着西边的天空,直到天边最后一抹红霞消失。

天色暗了下了,夜幕降临了这座海边松林的房屋,我转身眺望黑色的无边的大海,什么都看不到,只有海浪的咆哮,我感觉自己仿佛处在一个荒无人烟的孤岛,在独自寂寞地等待生命的终结。

一会,风大起来,窗户发出啪啪的声音。我关好门窗,去了靠近大海的那个大房间,房间整个是乳白色的色调,从墙壁到天花板到写字台到沙发到床上用品,床头挂着一个大照片,是柳月抱着妮妮的合影,无疑,这是柳月休息的房间。

我又打开一包烟,缓缓点着,坐在写字台前,打开台灯,写字台上有一个相框,里面是柳月和妮妮还有柳建国三个人的合影,看着他们开心幸福的笑容,我的心里不由轻轻震颤着……

对一个人来说,幸福是那么遥不可及,却又那么近在眼前,唾手可得。

我低头,写字台上的玻璃板下压着一个纸条,上面写了几行字,是柳月的字体。

我看着那些字:生命是一种缘,刻意追求的东西也许终生得不到,而不曾期待的灿烂反而会在淡泊从容中不期而至。曾经在某一个瞬间,我以为自己长大了,有一天,我终于发现,长大的含义除了裕望还有勇气和坚强,以及某种必须的牺牲。在生活面前我还是孩子,其实我从未长大,还不懂得爱和被爱。因为爱过,所以慈悲;因为懂得,所以宽容。

我一遍一遍看着这段文字,品味着它的含义,品味着柳月写这段文字时候的心情……

不是每个人都拥有缘,也不是每一个寻觅的人都可以抓住缘。或者有缘,然而源头水尾难以相见;或者无缘,行色匆匆远隔天涯。人生有太多的不可知,一个念头,一次决定,往往便可能拥有或错过一份缘。选择了爱是因为缘,而选择了不爱却也是为了缘,生命如此,生活亦如此。

缘就是缘。不需许下誓言,也不必要求承诺。可以拥有时,不必山盟与海誓依然可以真诚相拥,而无法拥有时,即使是求,也求不来一份聚首的缘。看那静谧的星空群星闪烁,而守望了千万年的牛郎织女星,依旧相对无言,守侯着一年一度七夕聚首的缘。“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这是一个美丽的错误,却造就了一个永恒的传说。其实天上人间,有一些也许是人们无法逾越的障碍,而另一些却是人们并不想摆脱的束缚,一切只是因为有缘注定。

张爱玲在她的文字里这样写道:于千百人中,遇到你所要遇到的人,于千百年中,在时间的无垠的荒野中,有两个人,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就这样相逢了,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只有轻轻地道一声:哦,你也在这里吗?

而诗人徐志摩却告诉世人,人们苦苦追寻的缘,是不可强求的,是双溪上的小舟载不动的,是无法带上前路的。——在茫茫人海中,我欲寻一知己,可遇而不可求的,得之,我幸;不得之,我命。

我默默地品味着,仿佛感觉自己活在梦与醒的边缘,我此刻是如此的感觉,那么,柳月在写这段文字的时候,会不会也是这样的心情呢?

窗外的海风越来越大,发出有些凄厉的声音,松涛的低啸声在迎合着,仿佛是交响乐里的两种乐器。

我静静地坐在屋子里,坐在写字台前,默默地抽着烟,让自己的思绪在漫无天际中游荡……

这个时候,时间和空间仿佛都不存在了,我的肉1体仿佛也已经消逝,只有罪恶而丑陋的灵魂在苟存着……

我掏出大哥大,关机。

我不想让任何人在这个时候来打扰我,包括柳月,我想独自来享受这一个夜晚,这一个空间,独自让自己的灵魂脱离肉1体和尘世来游离……

我在柳月的房子里坐了一夜,也想了一夜。

这一夜,我想了很多,很多……

当黎明的东方露出了彩霞,我开始打扫整理房间,然后关好房门,来到山脚下,出租车已经到达,正在那里等我。

8点钟,我准时回到了住宿的酒店。

正是早餐时间,我打算悄悄溜进餐厅,刚走几步,背后突然传来马书记的声音:“江峰,你给我站住!”

我回头一看,马书记和刘飞正站在我身后,马书记的眼里有些发怒的神色:“江峰,你拿我说过的话当成放屁啊,昨夜你一宿不归,说,去哪里鬼混了?!”

马书记的声音很大,充满恼火,惹得周围的人都向这里行注目礼。

刘飞站在旁边幸灾乐祸地笑着。

不用猜,一定是刘飞从和我同屋住的广告部主任那里知道了我一夜没回来的消息,迫不及待给马老板报告了。

刘飞总是时刻在盯住我的蛛丝马迹,希望随时都能抓住我的任何小辫子。得到刘飞如此这般的厚爱和关照,我不禁汗颜。

我看着马书记:“马书记,我没去哪里啊,我去看我的一个亲戚了!”

“亲戚?”马书记的口气里有些怀疑。

“亲戚?”刘飞笑起来:“江主任,你在这里有亲戚?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啊……”

刘飞这么一说,马书记的语气又硬起来:“你少糊弄我,看亲戚也不用一夜不归,我看,你是去那烟花柳巷快活了一夜,是不是?”

我说:“不是!”

刘飞这时又说:“马书记的指示我可是给你们大家都传达过的,江主任更是亲口听到马书记说过的,大家都遵守地很好,怎么就是江主任弄了个夜不归宿啊,唉……江主任啊,你到底是怎么搞的嘛?”

刘飞的话无异于火上浇油,马书记的火气更大了:“江峰,我看你就是扶不起的阿斗,你肚子里这花花肠子,你这寻花问柳的本性,就不能改改?沉溺于女色,会毁了你的……这回我要是不处分你,我怎么给大家交代?你这花花事,回到报社传出去,我看你怎么做人,怎么做新闻部主任?!”

马书记的话让我感到了压力,我说:“马书记,我是一夜没回来,但是,我真的是看亲戚去了,我没撒谎的!”

“你还给我嘴硬!”马书记显然不相信我的话,他似乎更喜欢相信刘飞的话。

正在这时,梅玲从走廊拐弯处走过来,看见我们,看见我,抬手打个招呼:“哎——你们怎么还不去吃早餐啊哎呀,江主任回来了,呵呵……回来的倒是挺早啊,我还以为你这么早赶不回来呢,怎么样,二位老人都好吗?”

梅玲这么一说,我心里轻松了,刘飞一怔,马书记一愣。

我说:“谢谢梅社长关心,都还好!我怕耽误行程,一大早就往回赶的!”

马书记看着梅玲:“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小江一夜没回来的事情?”

梅玲大大咧咧地说:“知道啊,呵呵……江主任前天晚上就先给我说了,他在这里有一个长辈结交的亲戚,在温州的山里乡下,他正好利用昨天自由活动的时间去看看呢,我昨天要是不陪领导啊,都想跟去看看那山里的风光呢,呵呵……没想到江主任纪律性很强啊,这么早就归队了,我还以为他会迟到呢!”

“哦……”马书记看了看我,脸上的神色缓和了,甚至笑了下,接着扭头狠狠瞪了一眼刘飞,刘飞的神色则很尴尬,一阵红一阵白。

梅玲一拍手:“你们三个在这里干嘛呢,还不去吃饭!”

我说:“呵呵……我们在这里随便聊天呢,听马书记下指示呢!”

梅玲说:“哎呀,我的马老板,一大早的下什么指示啊,先吃饭啊!”

马书记打个哈哈:“好,吃饭,走,小江,吃早饭去!”

马书记似乎为了弥补刚才对我的误会,特意招呼了我一声。

我们往餐厅走,梅玲似乎余兴未尽,和我说:“怎么样?你去的那里现在还不错吧,那二位老人住在那里,一定很逍遥吧?”

我说:“是啊,很逍遥!”

梅玲说:“嗯……别忘记了啊,你可是答应我的,瞅机会我是要去那里的!”

我说:“没忘记,我答应你的,一定会实现!”

梅玲说:“越早越好!”

我说:“嗯……我会尽早安排!”

梅玲呵呵笑起来,对马书记说:“昨天小江去的地方,两位老人住的那地方,听小江说,比天堂还美呢,我说,抽空咱们一起去享受一下!”

马书记说:“哦……是吗,还有那么好的地方,好呀,看机会吧,这次是不行了!”

梅玲说:“到时候叫上刘飞也一起去!”

我说:“我倒是这么希望,我会尽量安排同去的,不知道刘总想不想去?”

刘飞忙说:“领导想去,我自然也是想去的!”

我说:“好的,早晚会去的,我努力争取早一点!”

用过早餐,不到9点,大家自由活动,10点正出发往回赶。

昨晚一夜没睡,我这会感觉到了困意,躺在房间的床上打瞌睡。

广告部的主任进来,对我说:“江主任,不是我故意举报你啊,昨晚很晚了,刘总挨个房间查房,今天一大早,又过来看……”

我努力睁开眼睛:“哦……我是去乡下看亲戚了,没干什么别的事,你不会以为我昨晚出去嫖宿了吧?”

广告部主任尴尬地笑了下:“哪里,哪里,我怎么会这么认为呢?”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我困得睁不开眼地样子,还是让他的脸上充满了疑问,但是又不好多说。

我说:“你看我一脸倦容,眼都睁不开了,这不是出去干坏事的最好证据吗?”

他更加尴尬了:“呵呵……江主任,你可真会开玩笑……”

话不投机,他借口出去了。

我重新闭上眼睛,却没有了睡意,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发呆。

这时,柳月给我打电话了:“你还在温州吗?”

我说:“嗯……昨天下午去你家了,早上刚回来,过会就出发往回赶……”

柳月说:“哦……你去了……你晚上没有回来?”

我说:“是的,昨天下午去的,昨天下午,给你的父母和乡亲扫墓了,也代表你和建国大哥还有妮妮表达心意了……天色晚了,我就没走,在你家住了一宿!”

柳月说:“我爸爸妈妈都还好吗?”

我说:“好,很好,他们在天堂里生活地很好,他们在看着你们的幸福,看着你们的快乐和平安……”

柳月的声音有些低沉:“嗯……谢谢你,江峰!”

我说:“不要说谢,不要见外……”

柳月说:“嗯……你你昨晚在我家里住的还好吗?”

我说:“很好,我住在你的房间里的……”

柳月的呼吸有些急促:“你……你睡在我的那张床上的?”

我说:“怎么?不可以吗?不行吗?”

柳月的声音有些顿:“没……随你了……我没说不可以,没说不行……”

我说:“房间里有股霉味,有些灰尘,我重新全部打扫了!”

柳月说:“辛苦了!”

我说:“其实,我昨晚没睡,坐了一夜,也没上你的床……”

柳月说:“为什么?”

我说:“换了新地方,睡不着!”

柳月说:“你撒谎!”

我笑了下:“是的,是撒谎,呵呵……我主要是不困,就没睡!”

柳月吃吃地说:“傻瓜,为什么不困……熬了一整夜,身体怎么受得了?”

我说:“没事,我坐在你的写字台前,偶尔看到你在玻璃板下面有一段话,看了后,觉得很有感触,又加上此情此景,我毫无困意,就坐在那里,想啊想,想了一夜……”

柳月说:“你……你都想什么了?”

我说:“这个你不用问的,你懂的!”

柳月沉默了片刻:“昨晚我打你电话,关机,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在那里,一定是在那里孤独默默地想……我不想让你孤独,就继续打你电话,打了一夜,直到我出发离开北京,可是,你的电话就是不通,我上了车,终于算是给你打通了……”

我说:“我故意关机的!”

柳月说:“我知道你是故意关机的,我知道你不想让我打扰你,可是,我还是忍不住给你打电话,唉……庸人自扰啊……”

我说:“我不是故意回避你,我是想给自己一个安静独立的空间,虽然孤独,虽然寂寞,但是,也是一种痛苦的享受,这种享受,也不是随便就能得来的……”

柳月在电话那端轻轻叹了口气:“我理解……我知道……”

我说:“你怎么回来的?”

柳月说:“坐火车!”

我说:“单位的车呢?”

“已经提前走了,我是最后离开北京的,断后啊!”柳月说。

“什么时间到江海?”我说。

“晚上11点吧……”柳月说:“我回来后先回家,明天去接妮妮,这么晚了,不打扰小许了!对了,你们几点出发?”

我说:“10点!”

柳月说:“哦……那么,。如果走高速,中途不耽搁,大概能在晚上12点左右到江海,呵呵……我们是一前一后到家啊……”

我说:“你出来这么多天,很累了,好好在家休息几天吧!”

柳月说:“没事的,对了,昨天你去温州报社,情况如何?”

我把情况简单和柳月说了下,特别提到了那位分管经营的副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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