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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章又做受伤?(1 /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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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斯莱斯徐徐的开离郎家。

郎韵抱着许久不见的嘟嘟,是一只可爱的比熊犬,这还是曼易送给她的。

瞧着它那欢喜的直舔着她的手,郎韵心里也很是高兴,离开了那个地狱般的家,就是心情好啊!

一高兴,郎韵正要亲嘟嘟,前排低沉而又幽冷的嗓音幽幽传来,“不准亲!”

“为什么啊?我之前都是亲它的啊。”郎韵疑惑。

白夙脸色瞬间阴翳下来,之前……

“说了不准亲就不准亲!”

霸道直男癌。

郎韵无语,只好安抚嘟嘟那渴望亲亲的怨妇模样,抵不过它那萌萌的小眼神,正想偷偷的亲一下,白夙那低沉的嗓音夹杂着少许的警告。

“你想亲的话,我不介意明天餐桌上多盘狗肉!”

郎韵,“……”

带着抹遗憾,郎韵只好把嘟嘟给放到篮子里去,可是,嘟嘟却急躁起来,突然一个蹦跳,直接踢到郎韵那受伤的膝盖上。

“唔……”郎韵脸色刷的变白,前排的白夙猛的刹住车,扭头望向郎韵,“怎么了?”

禹城最顶尖的医院里,程以南敢发誓,从来没有如此频繁的见到白夙过。

趁着郎韵进CT室的空挡,程以南带着抹调笑意味的看向白夙,“啧啧,这次又是做受伤的?”

白夙眸子冷冷的,并没有搭理他。

“那,让我来猜猜,到底是怎么做,才能做到膝盖骨受伤,后入?老汉推车?观音坐莲?”

程以南对这方面很有研究。

白夙依旧没有搭理他,点燃烟,浅浅的吸了一口。

“喂,医院禁止吸烟。”

程以南把护士的托盘递到他的面前,但白夙依旧我行我素。

“吸烟的话,对那位郎小姐的身体健康可有影响。”

白夙终于抬眸望向程以南,眸子里的冷意淡了几分,但并没有把烟给放到他递过来的托盘上,而是直接伸到他的胸前。

戴着的听诊器的鼓膜上,掐灭。

程以南,“……”

这动作,简单粗暴,除了他白夙,也没谁了。

“不关你的事情,别乱打听!”

他哪里还敢。

CT室的门被打开,一名女医生拿着片子出来,走到程以南的面前,递给他,见到白夙时,脸色刷的变红。

带着抹郑重,程以南建议出声,“她这个情况,已经发炎了,到时候就算你不做,她也会发烧,所以,今晚还是先观察一晚。”

白夙轻抿着薄唇,并没有搭话。

郎韵一瘸一拐的出来后,却并没有看到白夙的人,以为他已经走了,程以南突然推着一辆轮椅朝她走过来。

“坐吧。”

郎韵心里直发怵,她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医生,我这腿是不是很严重啊?”

程以南无奈,“没事,就是擦破了点皮,先上来,我推你上去,这可是我借来的。”

虽然有些不情愿,但好歹是人家好心借来的,郎韵只好坐上去。

看着郎韵那呆萌的模样,程以南心里的柔软大起。

“哦,忘了给你介绍,我叫程以南,是这家医院的医生,你可以叫我以南,或者是以南哥哥。”

“嗯。”郎韵乖巧的叫了一声以南哥哥。

程以南心里很是满足,仗义心起,他热情的开口,“以后,你要是是有什么小伤小病的,尽管来找我,还有,白夙若是那方面不行了,也可以来找我哟。”

“好的,谢谢以南哥哥。”郎韵完全没有听出程以南话里的调侃。

一副懵懂模样,很是得程以南好感。

当坐着电梯上了顶层的高级病房,郎韵眼尖的看到那修长的背影,带着莫名的小兴奋,郎韵一瘸一拐的起身朝他走去,“白夙,原来你没走啊。”

他不过是陪自己取了回行李而已,自己对他,竟然有了抹信任的恍惚感。

白夙微微转身,暼了一眼郎韵,眸子深了几分,“不要腿了?乱跑。”

“没事,以南哥哥送我上来的。”

“以南哥哥……”白夙那华丽丽的拖延尾音,眸子更是似笑非笑的看向程以南。

程以南感觉自己后背一阵发凉。

“对了,以南哥哥还说了,若是你不行的话,可以来找他。”郎韵一脸的真诚。

程以南,“……”

后背凉嗖嗖的,程以南顿时有种欲哭无泪的挫败感,妹纸,不带你这么坑人的啊,说好的相亲相爱呢。

白夙那杀人的目光冷冷的射过来,程以南有些尴尬的讪笑,“那个……今晚阳光不错,你们继续聊,我去赏下阳光。”

说完,推着那轮椅便赶紧溜。

白夙缓了一下脸色,很自然的接过郎韵手中的CT袋,“进去吧。”

“啊?哦。”

郎韵轻轻推开房门,但看到那里面的摆设后,眸子里闪现着兴奋。

大电视,软沙发,私人浴室,烘烤机……所有设备一应俱全,简直堪比五星级酒店啊!

带着抹兴奋的直接扑倒在那软床上,郎韵翻来覆去的抱着白净的枕头翻滚着。

白夙优雅的脱了外套,里面的白色衬衫包裹下,是那堪比男模还精致的诱人身材。

看着那在床上兴奋的女人,嘴角不自然的扬起,“不就是一张床而已,你兴奋个什么劲。”

“这里可好太多了,本来我准备去住旅馆的,才二十三块钱,那里的环境和这里可没法比!”郎韵轻轻蹭了蹭那散发着幽香的枕头。

白夙那暗黑的眸子深了几分,“又不是第一次来。”

“那心情能一样么。”第一次来,是多么糟糕的心情,这次,可是又脱离地狱般的家,又……偷偷暼了一眼白夙。

郎韵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你还真是容易满足,这也能值得高兴。”白夙移开目光。

“那是当然了,人生苦短,得及时行乐!”

“你二十岁的丫头懂什么人生。”

“难不成你个二十五岁的大叔懂?”郎韵斜眼望他。

一句大叔,白夙眸子猛的沉下去,想起她那声“以南哥哥”,信步来到床前,拿过她抱着的枕头。

“你刚才说我不行,嗯~”

那危险的气息袭来,郎韵后知后觉的觉得自己此刻有些危险,想要起身,肩膀却被白夙反扣住。

那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撩拨起她耳旁的发,气温瞬间升高。

“那我就来让你重温一次,我到底行不行!”

郎韵脸色刷的变红,话语也有些结巴,“别,咱们有好好好说,别乱来,不然的话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样?”

郎韵那毫无威胁力度的拳头扬起,白夙嘴角难得的上扬。

“你的能耐,还真是一次比一次的让我刷新三观认知。”

“你……唔……”

白夙却不再跟她废话,薄唇狠狠的堵住她那饱满的唇,力量的悬殊,让郎韵再次被他给剥干净。

没有任何准备的前戏,掐住她的细腰,下身便沉沉的挺进。

“下次再让我听见你说那句话,我让你死在床上……”带着抹喘息,白夙那警告性十足的话语炽热的在她耳旁响起。

郎韵很是无辜,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气什么。

暗夜很沉,无风,也无月……

[曼易,救我!]

曼易刚赶完通告,便收到郎韵这么一句短信,急匆匆的赶来她定位下来的医院,却看到那享受着豪华空间的人正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

曼易脸色沉下来,这么悠闲,救个毛!

狠敲了一下郎韵的头,曼易脸色不佳的瞪着她,“你要我来救你,就是来看你过得有多舒畅?”

“没有,没有。”

“你被摘肾了?”

“……差不多了。”郎韵有气无力的搭话,那个狼性男人,简直一整晚没有让她睡过!

看着她那副表情,再闻到房间内传来的暧昧气息,曼易大概明白了是什么事情。

“臭丫头!让我赶来,虐狗呢!”

“哪有!我昨晚可是受伤了。”郎韵揉了揉头,一醒来,便只有她一个人了,简单的和她说了一下昨晚的事情。

听到她竟然又被她那毒父打,曼易紧张的赶紧上前查探她的伤势,但看到她那稀稀疏疏的吻痕后,有些不自然的赶紧放开。

“我看你小生活过得挺滋润的嘛!”曼易冷笑。

郎韵无辜,可怜兮兮的望着她,“没有,我是无辜的,好曼易,你带我私奔去吧。”

“私奔??!!”

“嗯嗯,对啊,随你带我去浪迹天涯海角,都可以的!”郎韵点头如捣蒜。

虽然知道自己对白夙有用,他不会轻易的让自己离开,但是,再这么下去的话,她和被摘肾也差不多了!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然后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

“对啊!”

曼易,“……”

“白家的人会轻易的容许你离开么,白夙那强势男人会答应让你离开?还有你那个地狱般的家。”

“才不管了,总比被他们逼疯的强!”

想着虽然逃跑计划有点不现实,但看着郎韵那可怜巴巴的模样,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行吧,我先去查一下我卡里还有多少钱。”

“好曼易,不亏是我好闺蜜!”郎韵高兴得想要抱她,却被曼易嫌弃的挡住她。

等着离开医院的时候,却又被那小护士围观,“哎,你可出来了,昨晚你那情夫精力可真旺盛啊,一整晚……”

第010你为什么还不来

郎韵无语。

有种想死的冲动,捂住通红的脸,拉着坏笑的曼易就赶紧走。

出了医院后,曼易进了一家商场,看着她手里拿着一东西上车后,郎韵微微疑惑,“你买了什么?”

曼易上车催促她道:“先别管那么多了,上车。”

车缓缓的向高速公路上飞驰,郎韵还没有因为离开高兴完,便见曼易眉头紧皱。

“我们被跟踪了!”

“啊?谁?不会是白夙那家伙吧!”郎韵赶紧的回头,却见有好几辆车跟在她们身后。

突然,后面的车迅速的超车,不得不逼停曼易,那车上迅速下来好几个彪头大汉,还有一个郎韵很熟悉的人。

她的同父异母的妹妹,郎溪。

“啧啧,我的好姐姐,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郎韵他们下车后,便被郎溪逼近,郎韵冷着张脸,“你来这里干什么!”

吹了吹那火红色的指甲,一头成熟的波浪卷,郎溪那嘴角淡淡的露出一抹冷笑。

这完全不像是一个才十七岁的女孩该有的形象!

“我只是想和姐姐谈谈呢。”

谈?鬼才相信,有人在高速公路上逼停谈话的么!

“我可没时间和你谈话,让你的人让开!”郎韵半点对这个有一丝血脉关系的妹妹有好感过,和她那狠毒的老妈一样。

看一眼都觉得辣眼睛!

“你说!昨晚,为什么白夙会陪你进来拿东西!”郎溪那脸色突然阴狠起来。

郎韵微微一愣,合着是因为他!这个花痴,她喜欢白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怎么,弟弟陪嫂子来拿东西,很奇怪?”

“那他怎么又会送你进医院!还待在医院今早才出来!!”郎溪明显的不信,眸子里的怨毒更加的深了几分。

郎韵无语,直接不想和她废话,“让开!”

却感觉到一阵掌风向她脸边袭来,“啪”的一声,郎韵躲闪不及,脸上狠狠的被郎溪打了一掌,曼易准备上前帮郎韵。

却被那几个大汉拦住。

头皮猛的一疼,郎溪直接扯住郎韵的头发,令她半跪在地,那狠毒的嗓音伴随着冷笑,“呵呵,我的好姐姐,低贱的人,就该做低贱的事,给我跪好点!”

猛的狠扯,郎韵头皮直接被她给往上拉扯着,疼得郎韵眼眶湿润。

膝盖直接完全跪在地上。

“郎溪,她可是你姐姐!你给我住手!”曼易低吼。

“姐姐?我有这么个低贱的姐姐么?我怎么不知道?郎韵,你姓郎,还真是玷污了郎这个姓氏!我真心的想弄死你得了,但是,我想到了另一种折磨你的方法。”

“让你生不如死,如何?”轻轻挑起郎韵的下巴,那狰狞的脸庞呈现在郎韵面前,温柔的话语在郎韵耳旁响起,却令郎韵生生打了一个冷颤。

郎溪突然放开郎韵,那细长的高跟鞋还狠踢了一下她的小腿,郎韵闷哼一声。

“给我好好伺候她,顺便,给她拍些美照,我要她,身败名裂!”郎溪那冷笑突然的传来。

那几个大汉朝她们围了过来。

郎溪嗤笑一声转身便走。

郎韵心里惊慌的看着那几个不断淫笑着朝她们围绕过来的男人。

当她们被扔在高速公路下的桥洞下,郎韵和曼易被分开,一大半的人围绕着郎韵,而只有一个人守着曼易还有一条狗。

曼易着急的看着那边被围着的郎韵,瞧着守着她的男人面露垂涎的望着他们那边。

应该是郎韵和他们说了些什么,那帮人并没有轻举妄动,但谁知道那帮混蛋会不会突然发难。

一边着急的在郎韵的包里摸索着,曼易一边对着看守她的人说着话,“小哥,你抽烟不?”

该死,手机怎么还没有摸到。

“不用,我不喝酒。”

妈的,只顾他们自己享受,而自己却在这里看守!真他妈的憋屈!

“那小哥,你喝酒不?”

“不用,我不抽烟!”

曼易,“……”

看着他那饥渴难耐的模样盯着那边,曼易眼珠子乱转,“小哥,要不你也加入他们吧,反正我歪到脚了,也不可能跑远的。”

曼易假装很懂事的提醒,那小哥瞧了一眼曼易那因为跑而歪到脚的脚踝处,肿得跟个粽子似的。

舔了舔干涩的唇,那小哥还是禁不住诱惑的警告了一下曼易后,便飞快的加入了那边的队伍。

曼易赶紧的翻出郎韵的手机,但是,翻阅了一下她的手机,一个能来帮忙的人都没有,突然,想到白夙,现在,也只有他能来救人了!

可是,这笨蛋,白夙的号码根本就没存!

一处豪华而又奢靡的地下场所,“啪”的一声,白夙那身姿欣长的动作如流水般畅快。

利落的打下好几颗台球后,身旁的老总们皆附和着拍起掌来,连客户都啧啧称奇,白夙脸色平淡,拿起洁净的帕子擦了擦手。

成承突然急匆匆的拿着手机赶来,递给白夙,“白少,程少的电话。”

白夙信手接过,程以南那略微郑重的话语传来,“你那小白兔跑了。”

白夙微微挑了一下眉头,早就知道她不会老实的待在医院,而且,昨晚把她给要惨了。

程以南话音一转,却带着抹紧急,“郎韵出事了,她的闺蜜拿她的手机打电话给我,说她们被绑架了,位置我一会发给你。”

幸亏他今天查房的时候,给过她号码,不然,事情就有点棘手了。

曼易手里拿起一块大石头,正准备朝那边的人靠近,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一串陌生号码闪现,尾号牛逼到不行!

“喂?”

“是我!”

那低沉的嗓音传来,曼易虽然没有见过白夙,但她能肯定,这一定是他!

曼易都快哭出来了,“白夙,求求你救救郎韵。”

“把手机开免提,拿给郎韵。”白夙淡定的吩咐着,优雅的轻靠在台球桌旁。

曼易赶紧一瘸一拐的朝郎韵那走去,但是,围绕的圈子太大,她挤不进去。

“好的,白夙!”曼易突然大声叫出来。

那帮人突然听到白夙的名字,皆愣得不由退开,白夙?那个国内人皆知的嗜血修罗?

曼易赶紧挤进去,来到郎韵身旁,递给她电话。

看到她手里握着一块玻璃渣子,这应该是那帮人没有立马动手的原因。

“郎韵。”那低沉的嗓音缓缓的响起。

郎韵哆嗦着手接过电话,极低,极低的应了一声,“嗯。”

“是我,别怕。”

话语简短,但却透着莫名的安心,那平淡的话语,却令那帮人有些发怵。

郎韵脸平缓了一些,听到他那低沉有力的话语,她便莫名的心安。

电话被挂断,曼易得意的朝那帮忐忑的人叫道:“我说你们!别给我轻举妄动哈,白夙一会就来了,我倒是想看看,你们到时候是怎么死的!”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骗人的!”

“那好啊,等人来了,你们就知道到底是不是了!”

“哼!要是来的人不是他,你们也逃不掉!”

那帮人互相对视了一番,说实话,白夙,他们是很惧怕的,但是,对于她们竟然认识白夙,他们却有些怀疑。

“大哥,她们不会是故意胡乱找个人来吓唬咱们的吧?”一个小弟凑到一个胖子耳旁小声说着。

那个胖子眼珠子乱转,暼到郎韵那因为挣扎而显露出来的诱人皮肤,洁白而引人遐想。

喉结微微上下滑动了一下,“啧啧,老子差点还着了你们两个臭丫头的道!白夙是谁!会是你们两个丫头片子说叫来就来的!敢糊弄我们,弄死你们!”

“兄弟们,管他是真是假,先玩玩再说!”

“好嘞……”

那帮退散的人蠢蠢欲动的围拢上来,郎韵和曼易两人惊慌的靠在一起。

“我……我告诉你们,你们别乱来,白夙,白夙马上就来了。”

“来了?哪呢?臭丫头,鬼影子都没有一个,想白夙来救你,下辈子梦打好一点!!”那胖子话语一出。

四周哄笑声不断。

那淫荡而贪婪的眸子直直的盯着郎韵那微露的乳沟,郎韵赶紧的想拉紧身上的衣服,但身子猛的被狠狠的拽起。

曼易想拉住她,自己也被一帮人给狠拽而隔开。

郎韵被狠狠的摔在碎石地上,那不断地淫笑声朝她围拢而来。

手里握着的玻璃碎片成为她最后的救命稻草,高举着那玻璃碎片,郎韵颤抖出声,“你们……你们别过来!不然,不然我就……”

“你就怎么样?嗯~”

丝毫不惧她那手里的玻璃碎片,胖子淫笑一声,郎韵不断地向路口那边张望,白夙,你为什么还不来!

“撕拉”一声,趁郎韵不注意,那胖子狠狠的推倒她,顺手轻而易举的把她上身的衣服给撕扯开来。

“放开我……”

郎韵猛烈的挣扎着,但一人难逃四手,更何况围着她的人,就有六个!

下身的裤子不断地被他们给撕扯,郎韵使劲的拉扯着,不让这最后的尊严被他们给剥夺。

但无疑,是鸡蛋碰石头,只听再次“撕拉”的一声,伴随着那些淫笑声,裤子直接被撕扯开来。

郎韵眼底透着绝望,白夙,你为什么还不来……第011植物大战僵尸?

突然,一声声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好几辆豪车瞬间停在路口,车门缓缓的打开,那身材欣长的高贵男人优雅的走下来。

正要得手的众人微微一愣,回过头来望到那宛如修罗般的男人向他们径直走来,瞳孔猛的放大。

白夙!!竟然真的是他!!

膝盖一软,胖子首先软跪在地,而那些胆子小的,直接尿裤子。

不顾那帮人脸色惊恐,白夙径直来到郎韵面前,信手脱掉外衣给她遮住,弯腰轻抱起她便走。

“怎么处理,你应该知道吧。”话语冷漠。

成承赶紧的恭敬回道:“知道。”

“那些咸猪手,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透着抹嗜血的意味,那低沉磁性透着阴沉。

“明白!”

随后,一阵杀猪般的惨叫接连响起。

郎韵被白夙抱着,有些好奇的想回头看,但却被白夙给挡了回去。

“别看。”

直到坐到了他的车上,郎韵还是想回头看,曼易自觉的坐在后车座位上,看着郎韵那不断好奇的目光,她倒是见怪不怪。

白夙强迫性的扭回郎韵的头,车外那带着恐怖的嚎叫声此起彼伏。

郎韵脸上却显得很是兴奋,虽然看不到,但光凭听声音,她也能判断一二。

“啧啧,琵琶骨断了。”

“胳膊肘碎了。”

“小腿废了。”

“韧带拉伤了。”

“哇,连臀大肌都不放过……”

白夙,“……”

想要印证似的回头,白夙见她说的地方竟然全对了,深邃的眸子盯向郎韵。

他以为,一般的女人哪怕是听见惨叫声,至少会害怕一下,但是,这个面露兴奋,嘴上还不停歇的女人,到底是在兴奋什么。

“你……怎么知道?”

郎韵得意的挑眉,“我大学专业是学医啊。”

“你还学医?”

这倒是令白夙感到意外。

“怎么,小瞧我?唉,可惜了,看不到,难得一遇的活教材啊。”虽然她胆小,但是因为在那个地狱般的家里经常遭受毒打,她只能靠自己治愈。

学医,也是因为这个。

白夙,“……”

他是怕她害怕,才让她别看的,但这个女人,竟然还拿这个当活教材,脑回路要不要这么大。

他敢肯定了,这个女人,不是属于柔弱型的。

看着白夙那脸色有些不淡定,曼易在一旁使劲憋笑。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郎韵回过神,方才后怕起来。

看着这反应慢得不止一个世纪的女人,白夙轻飘飘的望了她一眼。

“就这么渴望我来?”

好吧,当她没说。

“系安全带。”脸色恢复如初,白夙轻暼了一眼郎韵,提醒她。

郎韵把手里还拽着的玻璃渣子扔掉后,系好安全带,车子缓缓的前行,不期然的,还能听到几声沉闷的惨叫。

曼易那带着深意的目光在白夙和郎韵身上徘徊,嘴角扬起一抹轻笑。

当车子停在龙渊别墅外后,曼易坚决不进去了,略微瘸着拉过郎韵,小声在她耳旁嘱咐道。

“我看你还是从了白夙吧,他要利用你,就让他利用得了。”

郎韵,“……”

这绝对是亲闺蜜。

“才不要。”

曼易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瞪了她一眼,屈着手指细数起来,“你笨啊,你看哈,人家白夙要身材有身材,身份地位还特高,又是商业大亨,关键人家还长得帅!你被他利用,你也不亏啊,至少,他会保护你的安全不是。”

“你的关键点在于他帅吧……”郎韵实在不想戳破,曼易尴尬的轻笑了一下。

“行了,你先在他这里住下,等我忙完这阵子就来接你。”

“记得去医院看你的脚。”

“啰嗦!”曼易一瘸一拐的离开,却在门外遇到白夙。

“那个,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了。”

“你们为什么跑高速上?”白夙那平淡的眸子盯向曼易。

“因为我们要去边阳车站啊。”

“去那里干什么?”

“去天涯海角流浪啊,……”糟糕,曼易猛的捂住自己的嘴,她好像说错了些什么。

看着白夙那瞬间变得阴沉起来的脸色,曼易赶紧一瘸一拐的离开,在心里给郎韵画了一个十字,小韵儿啊,你自求多福吧。

突然摸到口袋里的盒子,曼易拿出来一瞧,这是她出医院后给郎韵买的避孕药,但现在,她不敢进去拿给她。

只好算了,信手一扔,盒子便径直掉进垃圾桶里。

郎韵这次学乖了,自己把行李搬到楼上最小间的客房里去,先是在楼上洗澡过后,方才缓步下楼。

又是糟心的一天,她还没有吃饭,好饿,好饿。

看到白夙优雅的坐在餐桌前进餐,那盘子上的牛排,应该是最贵的那种吧,一看就是很好吃的样子。

郎韵吞咽了一下,暼了一眼厨房的方向,厨房什么时候才把她的那份端出来。

可是,当白夙优雅而缓慢的吃完牛排,再优雅的擦了擦嘴,最后,一口饮完酒杯里的红酒后,她的晚餐,还没有见影子。

时钟一圈又一圈的旋转。

不禁再次暼了一眼厨房,怎么会这么慢,她要饿死了。

却见白夙重新倒了半杯红酒,端着酒杯缓缓的向她走来。

斜靠在她面前的桌子旁,姿态潇洒。

“饿了?”

“嗯,厨房的人好像有点慢了。”郎韵重重的点了点头,盯着白夙手里的红酒,再次吞咽了一下,这红酒,应该很好喝的样子。

“没了。”

“什么……没了?”郎韵抬眸疑惑的望向白夙。

却见白夙抹似笑非笑的盯着她,“没晚餐了。”

怎么可能!!

郎韵不信,疾步向厨房走去,可是,当翻了冰箱和所有储物柜之后,连半粒米都没有看到!!

甚至连矿泉水都没有……

郎韵疾步出来,“为什么没了?”

白夙并没有立刻回答她,缓缓的喝完红酒后,把那酒杯故意摆放在她面前。

“天涯海角可能会有,你可以去找找,你不是要去流浪么,没吃的,那不是更符合流浪?”

糟糕,事情败露了。

郎韵有些心虚。

“还有,你想要流浪,就在这里流浪吧,不吃不喝,衣服也可以不穿,尽情的流浪。”白夙那淡淡的话语一出。

郎韵便猛的睁大了眸子,不吃?吾会死!

不穿?吾会冻死!

这是要她命的节奏啊。

白夙给了郎韵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后,姿态优雅的缓步上楼。

郎韵在风中凌乱,这个男人有毒!饿着肚子郁闷的上楼,在这里饿死,还不如出去!

可是,当翻开她的行李箱后,郎韵气得差点吐血,白夙这腹黑攻,竟然真的要她流浪!!

行李里的衣服全没有了!

这大冷天的,要她冻死不成!

这小气男人,还真是一个言而有信,言出必行的小人!

帅有个屁用,饿死她,还合作个毛线。

郎韵脑海里犹豫挣扎着,出去,冻死,不出去,饿死!!……

无力的趴在床上,郎韵欲哭无泪的望着天上的明月,月好像一个月饼,浩瀚的星空像饭粒,肚子不争气的再次叫嚣着。

实在是太饿了!!

想睡也睡不着……

裹着被子,郎韵探头探脑的来到后院的植物园里,当看到那硕果累累的植物后,眸子里散发着惊喜,金桔,冬石榴……简直发了!

好歹是学医的,她知道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甩开被子,便飞快的流串在这些果实之中。

摘下一个金桔,特意的往多的地方摘,怕被发现,怀抱着果实,郎韵躲在角落里吃着,轻轻一咬,我的妈呀,咋那么酸。

酸得郎韵眼泪都直往下掉,但为了填饱肚子,只好咬牙吃了一些,垫了个七分饱。

吃个东西还吃得那么狼狈,也只有她郎韵了。

缓慢的起身,郎韵突然感觉自己身体不对劲,感觉像冰火两重天。

一会热,一会凉,脚步虚晃,膝盖还发软,不经意的踢到了角落里的一个瓶子,郎韵轻轻一暼,除草剂……

没多想,继续走。

白夙正在睡梦中,怀里突然多出了一个人,带着抹冰凉,像小猫似的,还总往他的怀里拱。

闻到那熟悉的发香,白夙嘴角轻勾,饿坏了吧,这会,应该学乖了。

郎韵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他这里,本来想找他理论的,但身体发冷,她就只想寻找温暖,便钻进了他的被窝。

手下寻到一个硬物,郎韵就这么一握,男人闷哼,“你这女人,别以为这样我就不计较了。”

本来他是极度讨厌人打搅他睡觉的,但是,对于郎韵的这番打搅,他倒是挺乐意享受的。

郎韵觉得自己好热,又好冷,胃里一阵翻腾,闹得她好不舒服。

上下摸索着,郎韵那不自觉的想寻求舒适的位置,无疑是对白夙最大的撩拨。

白夙狠狠的捏了一下她那娇臀,迫使郎韵逼近自己,郎韵却口干舌燥的,大脑一点意识都没有。

寻着那声源,白夙还没有出口,郎韵便狠狠的吻上他的唇,但是,却是又吸吮,又啃的,完全的想要吸取水源。

这主动程度,所以,她是真的已经学乖了么。

手里那柔软的触感,散着芳香的诱惑。

白夙感觉自己下腹一阵燥热,这磨人的女人。

“这么拙劣的美人计,也只有我方才勉强的从了你!”

化被动被主动,白夙狠狠的吸吮着她那香甜的唇,郎韵臀部被他捏疼,张开嘴,突然狠咬了一口。

白夙吃痛,带着抹阴翳的打开台灯,但当看到那女人后,简直宛如北极吹来的冰风一般的恶寒。

性欲,全无。

白夙直接一脚给她踹下床去。

“郎韵!下次勾引人之前,能不能先把你那破面膜洗掉!!!”

简直怒不可遏。

那一脸绿的女人,他可不想和一个绿巨人玩床上play!

看都不想再看她一眼。

什么面膜,她没弄面膜啊。

郎韵吃痛,带着抹迷茫的睁眼,但是,暼到落地镜中印出的恐怖脸色。

“啊!!!!!”

惊天地的惊叫令别墅内所有的声控灯全部亮起。

“我我我我……白夙,救命啊!我中毒了!!!”

郎韵摸着自己那泛绿的脸,惊慌失措的起身,就猛的向白夙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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