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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没跟我说过，但很显然，你那糟糕的身体瞒不过我的眼睛。”指了指自己的双眼，高黎坐在了托尼·史塔克的对面。端起酒杯给自己倒了杯酒。
这年头，做个客还要自给自足。不容易啊。
“你说要跟我做交易？做什么交易？你要我做什么？”没有搭理的高黎的动作，托尼·史塔克的神情是高黎从未见过的严肃。
性命攸关，托尼还是拎得清场合的。
“我需要一块墓地，面积要足够大，环境必须得好，还有，我不想平时会有人去打扰，最后，这块墓地能够在纽约最好。”说到这，高黎顿了顿，而后继续说道：“作为交换，我负责让你的身体重新变的健康，怎么样这个交易？”
“就这个条件？”看到高黎没了下文，托尼·史塔克似乎有点不相信。
“就这个条件，怎么样？这个交易做吗？”高黎笑着反问。
“成交。”
如高黎所料的一般，托尼·史塔克很麻利的答应了下来。这个交易对他来说根本就不是个事儿，要知道他的心里已经做好了高黎狮子大开口的准备了。只要高黎的要求不是太过分，托尼都做好了答应的准备。
毕竟，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永远是自己的性命。身外之物没了还可以重新拥有，性命没了，那一切就都结束了。
“贾维斯，将纽约所有符合这个条件的墓地列出来。”
“好的，Sir。”人工智能贾维斯的声音，让高黎的眼中难掩讶异。
前世看电影的时候高黎就曾羡慕过托尼·史塔克手中的这个完成度极高的人工智能，哪怕是重生到了这个漫威的世界后，秉持着低调做人不做龙的风格，高黎也没有去碰瓷托尼·史塔克这位大土豪。严格意义上说，这是高黎第一次看到贾维斯的工作效率。
前后不过数秒的时间，整个纽约市中所有符合高黎要求的墓地都已出现在了屏幕上，任他挑选。
“好端端的，你选什么墓地？”
“安葬一个人。”信步走到屏幕前，高黎一个个筛选着贾维斯给他留下的选择。
“就这个吧，今天能用吗，你买下来这块墓地的话？”指着屏幕上的一块比较符合他要求的墓地，高黎问着托尼。
“如果不能的话，我想这个应该能够让他们同意。”随意的在屏幕上点了几下，一连串足以闪瞎高黎眼睛的零就已经从托尼·史塔克的账户上划拨了过去。
“可以了。”
“那么，交易愉快？”高黎朝着眼前这个男人伸出了手。
“交易愉快。”托尼·史塔克的手握了上来。
“那块墓地我填的是你的名字，照片也用的是你的照片，拿着这个电子凭证，你到时候直接过去就行了。”
将贾维斯打印出来的购买凭证交给了高黎后，托尼·史塔克坐了下来：“现在我的部分已经做完了，你呢？”
“我？”闻言，高黎笑着摇摇头：“事实上，我的部分也已经做完了，现在的你身体很健康，不信可以让你的智能管家帮你检测下。”
what？
留下一脸懵逼的托尼，高黎的身影下一秒就已经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贾维斯，立刻对我进行医疗扫描！”
“是，S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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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高黎不得不承认高端定制，私人订制的存在的确有它存在的理由。原因无他，实在是太………………方便了。
因为留的联系方式是高黎的缘故，人还特地打电话过来问了下要不要提供上门接送服务。还特地说明了其接送团队是身经百战的老手，一手将六十多具生前显赫的尸体给抬进了土中。保证接送的让人安心，放心。
对此，高黎也只能是遗憾的拒绝了。
只说让他们提前把棺材准备好。
总不可能真抱着个圆球埋下去吧，那也太那啥了点。这又不是阿斯加德，这圆球还是回它该回地方去吧。
等到托尔被流放到地球历练的时候，找个时间把这玩意扔给他让他带回去。
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高黎这才伸出左手摁在了圆球上。而在左手摁上去之后，识别出指纹的白色圆球突然浮空，陡然间膨胀到了一人大小！
打开已经没有了限制的盖子，莉莉丝·埃尔文的尸体就这么静静的躺在里面，静美的脸庞上，是高黎不曾陌生的容颜。
“对不起，莉莉。”
高黎那略有些粗糙的手轻轻抚摸着莉莉丝·埃尔文冰冷的脸庞，而后，双手抱起莉莉丝。随意的用肩膀磕了下圆球的盖子后，这原本一人大的模样顿时变的娇小。或许是里面已经没人的缘故，变的甚至比之前还要小。
高黎都感觉跟精灵球差不多大了。
难不成在阿斯加德设计这玩意的设计师是宠物小精灵世界里穿越过来的？
摇摇头，抛开脑子里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高黎带上电子凭证赶往了墓地。
在那里，早已经有工作人员守候多时。
“艾迪·罗西基先生，请往这边走。”虽然奇怪为什么高黎要自己一个人抱着一具女人的尸体过来，但干这一行已经许久的工作人员还是很有眼力劲的没有问。
毕竟这一行奇奇怪怪的事情多着呢。
棺材，是这家店根据高黎的吩咐找出来的。很平常的那种款式。工作人员没有多话，只是让高黎将莉莉丝·埃尔文的尸体放进去，而后由高黎亲手盖上了棺木，亲手铲了第一捧土。
“莉莉，对不起。”
看着逐渐被土壤埋藏的棺木，高黎闭上了双眼。脑海中浮现的，是圣主附身下的自己一爪洞穿她胸膛的画面。
鲜血淋漓，泥土四溅。
在高黎这段漫长的花心生涯中，莉莉丝·埃尔文算是为数不多真正让他动心过的女人。如果不是莉莉丝的性格实在是太过于强势，恐怕三年前他们也不会分手。
三年前黯然分手，三年后天人永隔。
世间也没有也许，一切都没有如果。
天很暖，太阳很大，心，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