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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努力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你不如直接说清楚我该怎么做？！”
“先生任何的一个命令，称职的情妇都不能拒绝，你所有的时间都是属于先生的，不要以陪卓浅诗女士为借口，先生答应了你找最好最TOP的医生治她，也答应了保释她，你应该不用担心卓浅诗女士，只要好好地侍服先生让他得到应有的酬金，就足够了。”
“你的意思是，没有他的允许，我哪里都不能去？”她缓缓地问道。
“我以为你一早就该懂得这一点。”慕成风冷淡地望着她，松开手，宁雅之觉得脸骨的痛楚是那样的明显。
她忍不住揉了一下，然后皱眉：“没有你的同意我哪里都不能去，和犯人有什么分别？”
他嘲笑：“你既然那么心疼卓浅诗，难道宁愿她继续在牢中等死，也不愿当一年犯人？”
慕成风果然够毒舌的，宁雅之顿时被他挖苦得哑口无言，并且心里还涌起了极愧疚的情绪，他说得没错，相比妈妈所受的苦，她这点委屈算什么。
如果她连这点委屈都受不了的话，那么就没人能帮到妈妈。
这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免费的午餐，她没有那么幼稚地以为慕成风喜欢她这个人才会帮她，对他来说，她只是一个暂时供他快乐的情妇，所以她才有了谈条件的资本。
“我懂了。”她默然了一会，然后抬头：“从今天开始，我会是一个称职的情妇，绝对不会再惹慕先生不开心。”
宁雅之带着慕成风进了洗手间，替他换了衣服，这些功夫，她当女佣的时候已经极为娴熟。
诺安带上来的这一件是纯黑色的衬衫，宝蓝色的外套，映衬着白皙的肌肤，让他整个人看起来越发妖孽般的俊美。
不同的颜色，他就会有一种不同的美。
宁雅之的心猛然一跳，察觉到自己有些失神，暗咬了一下舌尖，痛意蔓延，她清醒了一些，忍不住暗骂自己。
他就是一个魔鬼，就算长得再好看，骨子里就是一个魔鬼，有什么好失神的。
走出来，发现诺安站在门口，神情有些沉重。
慕成风微微挑眉。
诺安轻声说：“刚刚收到消息，卓浅诗女士在医院里自杀。”
这话像是一道晴天劈雳猛然击中宁雅之，劈得她整个人僵在那里。
妈妈在医院里自杀！
不可能不可能，她一定听错了，“妈妈不会自杀的，你再说一次！”
诺安说：“你走了之后没多久，她用你带去的包着蛋糕的胶盒锡纸割脉自杀，流了好多血，现在正在抢救当中。”
宁雅之的耳中只有那一句，是她带来的东西害死了妈妈，是她，是她害死了妈妈！
她的身子狠狠地摇晃了一下，慕成风眼明手快要扶她。
但仅仅只是一秒，她马上又站直，“我要去看我妈妈，无论怎样，我都要看她。”
她以为慕成风一定不会同意，已经作好了抗争的准备。
不料，他缓缓地牵唇，“诺安，让司机送宁小姐到医院，派保镖保护她，告诉院长，一定要让卓浅诗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