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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武有力的家丁气地大吼一声:“看爷爷我,宰了你!”猛地就冲陈初然,挥刀劈去。
陈初然一个潇洒地回旋踢,重重踢在他脑门上。
“砰!”地声闷响,那家丁直接被踢晕倒在地。
卧槽!一招秒杀!
灵悦一愣,旋即凑过去一瞧,那家丁圆不溜秋的脑门上,竟醒目地映着陈初然的靴印。
仰头看向一脸坦然的陈初然,她不由得再心里给他连连点了无数个赞。
长得俊美,举止优雅,又多金,武力值也爆表,绝对古代高富帅啊!
陈初然在灵悦欣赏的眼光中,微微扬了扬下巴。
“你就算是崇拜我,也不用这么盯着我不放吧?”
灵悦厚着脸皮呵呵一笑,肚子里起了调戏俊美贵公子的坏水,收也收不住。
“我盯着你看,是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你,你右边的鼻孔有鼻屎。”
陈初然立即在风中凌乱了。
看他那想要抠鼻子又不好意思的样子,灵悦忍不住失笑出声,肩头也随之微微颤抖。
“哈哈,你还当真了,你真是有趣。”
陈初然的,脸腾地下就爬满红霞,但又强绷着神情,严肃地道:“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能开这种玩笑?”
灵悦笑眯眯地拍了拍他肩头,“我就是调节下气氛,别往心里去。”
转眸看向晕倒在地的杨府家丁,她言归正传地对陈初然说:“我现在把他弄醒,打听我家人的下落,你把他挟持住。”
陈初然嘴皮动了动,但最终还是隐忍下心中的不快,应声照做。
灵悦从袖袋拿出早就备好的一个宝蓝色瓷瓶,送至杨府家丁鼻前,让他嗅了嗅。
很快,那杨府家丁就神色痛苦地睁开眼。
紧接着,他就发觉架在脖子上的冰凉菜刀,吓地身子直哆嗦。
原来是个吃软怕硬的,灵悦轻蔑地送了他两个字。
“怂货!”
杨府家丁脸上一麻,但畏惧脖子下抵着的菜刀,忙舔着笑告饶。
“公子,美女!饶命!饶命……”
“说!你们就竟把我爹爹、妹妹,还有大哥,关在哪?”灵悦目淬着冰刀子射向他。
冻地他心脏一阵紧缩,“在后院柴房。”
说罢,他看见灵悦脸上的神色,丝毫没有因为他的答案有所缓和,颤颤巍巍地道:“你们问的我都照实说了,两位就当我是个屁放了吧。”
“放了?”灵悦冷笑一声。
如果方才自己被他抓了,绝对不死,也是要掉丢半条命的节奏!
她可是龇牙必报!岂能就这么便宜了他?
从袖袋里掏出把小匕首,又寒又冰的刀锋在杨府家丁的脸上,刮过来刮过去。
杨府家丁吓地脸色惨白,整个人抖地像是寒风中的烛火,一不小心就灭了。
“想活命是吧?”灵悦眸子半眯着,勾唇邪笑。
那坏坏的样儿,看地陈初然直皱眉,这那里是姑娘,根本就是个女流氓啊!
而杨府家丁见着灵悦这样,却是心中升起股希望,连连回道:“想!想!想!”
“那就自个儿撞墙吧。”
杨府家丁一愣,立即明白灵悦既然问他是不是想活命,那就没有让他死的意思。
只要能保命,撞墙算什么?
他忙连手带脚地爬起来,生怕慢了,灵悦反悔,冲着青石砖墙,栽头猛撞过去。
“嘭!”
杨府家丁应声倒地。
灵悦瞥了眼,晕倒在地的杨府家丁,躬身捡起他腰间挎地大刀,递给陈初然。
“你有武功,这刀还是你拿着。”
陈初然摇了摇手中的折扇,“我有它就行。”
用扇子当武器!
灵悦眸子骤亮,陈初然的武力值果然爆表啊!
看来闯杨府救人,对陈初然来说应该只是小菜一碟了。原本悬着的心,顿时安稳了不少。
“我方才在杨府四周逛了几圈,前后门都有人把守……”
不等她说完,陈初然截住话。
“看本公子的。”
说罢,也不等灵悦反应,他风度翩翩地转身,朝杨府后门那个看守走去。
那看守看他过来,立即伸手拦住去路。
只见,陈初然前优雅地朝那看守行礼,也不知与看守说了什么话,那看守就被他引着朝自己所在的巷子走来。
擦!他怎么把看守引过来了?
灵悦的心咯噔一下,提了起来,紧紧攥住大刀,全身戒备。
随着看守的脚步越走越近,灵悦的心也逐渐提上了嗓子眼,握住大刀的手心渗出黏糊糊的冷汗。
就在看守看见灵悦惊愣住的刹那,陈初然突然扬手,猛地把他劈晕过去。
陈初然朝惊愕住的灵悦眨巴眨巴了眼睛,得意地说:“走吧。”
“你下次做什么,能不能先给我说一声?”灵悦蹙眉瞪着他,尼玛差点被他吓死。
陈初然摇了摇手中折扇:“我怕离得远,你看不清。”
“我为什么要看清?”灵悦顿时有一种无力感,二货啊。
陈初然笑地眉眼弯弯,沉默不语。
瞬间,灵悦就明白了,这货是在报复!报复方才自己耍他的事!
切,真是个小心眼的男人。
看着灵悦气呼呼的样子,陈初然突然有种久违的愉悦感。
转身,朝杨府的后门走去。
灵悦对着他的背后,做了个狠狠踢他腚部的假动作,才提着大刀追上去。
推开杨府后门,眼前的楼阁,回廊,假山……蛰伏在暗夜中,整个杨府犹如张开血盆大口的猛兽。
而她,和陈初然此时就站在猛兽的嘴边。
“怕了吗?”陈初然温润的声音传来。
灵悦紧了紧手中的大刀,毅然踏进杨府。“这世上,还没有我不敢闯的地方。”
陈初然勾唇一笑,迈步跟上。
看她似是熟门熟路,陈初然只当她是来过杨府,也不多问紧跟在后面。
直到灵悦将他带来一处死胡同,陈初然才隐隐地感觉到他错了,但还是不死心地问了句。
“你不要告诉我,你刚才一直在瞎走。”
灵悦轻咳嗽了声。
“我当然不是瞎走,既然那家丁说他们被关在柴房,那柴房一定紧挨着厨房。我一路上可是闻着味儿来的。”
指着身前拦住去路的青石砖墙壁,她语气笃定地道,“柴房一定就在这墙的后面。”
嗯,不错,比狗还灵敏的鼻子!
只是--
陈初抬眸望着两三个人高的青石砖墙,双手环抱在胸前,“现在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