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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么好说歹说了一番，效果却还是不怎么明显。活虽然是得到了，但却与何纵现象中的出入甚大。
你当我脑子被狗啃了，缺心眼儿吗？
看着手头上那点几乎不用费神，三两下就能搞定的工作，一根根青筋欢快地在何纵脑袋上开始跳舞。月薪五万的职位，接线员的技术含量可能都比这高！秦大总裁，拈轻拈得都这么没技巧，你也真是世间一绝了！
狠狠把光屏往旁边拨开，彻底放弃从秦巍那获得工作的何姑娘搜出了第一助理的呼叫号码。
“您好，是楚助理吗？我是新来的第二助理、何纵。我有些事情想向您请教，请问现在方便吗……”
大概是对秦巍太过了解，何纵没说几句楚助理就立刻明白了她的意图。那个面无表情的眼镜男沉默着，似乎是在衡量利弊，而何纵也不催促，坐在屏幕对面耐心地等待。
大概过了小两分钟，楚助理终于淡淡说道，“何助理，秦总这么安排是不想让你太过辛苦。”
何纵扯了扯嘴角，“我不会让自己太·过·辛·苦。但，如果助理有工作涉及到机密，那部分我可以不去碰触。”
楚助理又沉默了小会，这才点了点头，“其实，我刚才查过了。你的助理权限是全部激活状态和我同级。”
何纵一愣，脱口说道：“这有些冒失吧。”
楚助理总是一副冰冰冷的精英样子，闻言居然也是一愣，随后也勾了勾嘴角，似乎做了个“笑”的表情，“他是想相信你的，不过为了集团的利益、我还是做了彻彻底底的调查。你的身份如果不是深到秦氏情报网都挖掘不到，那就是没有问题的。”
……我就是深到你们的情报网都挖掘不到啊……
何纵看了看天，只道：“无论如何，他的想法我很明白。但你也知道他是个没节制的，否则也不会在路上被我捡到酒店去。”
“确实……但至少秦总没有和我下达任何与你有关的命令。”楚助理这回是真的笑了，他歪了歪头，开口说道，“我也不是十分空闲，但一会抽空会将助理的工作大致发过去给你，其他的只能看你的手腕了，记得你光脑的运用还是很不错的。”
“细节调查的很不错啊！”何纵也笑了起来，表情顿时轻松了许多，“总之谢了！”
助理的工作细致繁杂，如果往前倒上一个月，就算脑子被砸出个坑、她估计也不会选择这种工作。跟自己性格完全不合嘛……
何大姑娘如此想着，却还是一边迅速地分类文件、一边事无巨细地安排秦巍的行程。
总觉得把几辈子认真工作的份都透支干净了。
整理好最后一份文件，何纵伸了个懒腰，回头一看、却发现秦巍不知何时已开启了隔间的玻璃门，正木木呆呆地看着自己。
什么情况？
何纵眨了眨眼，凑过去捏住男人一边脸颊、往外拉出一个古怪的表情，“看我还能看入迷了？”
秦巍也没反抗，维持被何纵欺负时的姿势，居然傻子似的点了点头。
得，不要脸如何纵有点hold不住，面皮儿红了一层，“到底怎么了？”她有些尴尬地说着，发现刚才一时捏得重了些许、竟在*oss的脸上留了两个指印。而那个*oss却依旧无知无觉地摆出智商下线的样子，好半天才别开视线、用机器人似的平板语调说道：“那个……明天我们去neg看看吧。”
neg？
何纵愣了愣，那是秦氏在中心区刚刚开业不久的商场，虽然不用他们费神、但相关材料还是有所过目的。这会儿突然要去……
“视察？”何纵歪了歪头，有些不确定地说道。虽然开在高消费区，这商场却也不是特别重要的项目。而且要说刚刚开业不久……其实也有小两个月了。
秦巍闻言却僵硬地摇了摇头，嘴巴张合了好几次，才垂下眼小声地说道：“约……”
“约会吗？”不等男人说完，“体贴”的被包养者就抓着对方的领带，在他嘴角啄了啄，用一种极其阴险的语调慢悠悠地说道：“也对啊……呵呵，好不容易有个休假日，确实应该好……好……疼爱你一下了呢……”
秦大总裁抖了三抖，一时不知应该脸红还是脸青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