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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罔顾她会疼痛，龙离冽把十一压向怀里更深的地方。
果然，她因痛楚蹙紧眉眼，然后红了唇瓣又苍白了笑。
他从来没有想过会遇见她，更没有想过，会爱上她。这世上竟有这样一个人，可以左右得了他的心。
在遇见她以前，他以为他是爱玲珑的；后来他明白，原来确实不过是以为。若真要寻一个最直接的区别，那么，他对玲珑没有欲望，也一直不曾碰过她。
他并不爱玲珑，对她的感情更多是一种知己亲情，一种二十余年的时间堆砌起来的习惯。只有这个叫十一的女人，他容不下任何一个男人对她有念想。
当她在他身下的时候，他想要更多，她每次都被他折磨得厉害。除了疯狂地要她的身子，他还想要她更多的东西。他也说不清那些是什么。
他爱听她呻吟的声音，爱听她哭着叫他的名字，他要她只有他。其他人，不能碰她，谁也不能。圣夜冥、圣墨尘、谁都不能。
她的手还微微蜷着捉在他衣襟上，他知道她很痛，看着她越来越苍白的脸色，他反冷静下来，他绝不会让她就这样死去，他要陪着她。
这些年，他拥有天下，却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在尝到她带给他的快乐以后，他不会让她离开他。
“十一，你要一直陪着朕。”他抚上她的眼皮，轻浅的语气却是宣告。
他手上一凉，一只手覆上他的手，十一突然睁开眼睛来。“龙离冽，你答应我一件事吧。”
“好，你说。”他毫不犹豫。
“这次我若侥幸不死，龙离冽，我们彼此放过吧。”
每个人都听到十一在说什么，但似乎没有人明白她在说什么。
无痕花迟都惊诧地看向十一。
不说皇上对皇后的紧张，单是敢向皇上提这样的要求，他们只是，这样的宠爱不好吗？娘娘她
与刚才一样，龙离冽很平静，也许该说，较之前的更要沉静更多。
他将十一轻放下床，站起身来，剪手在后，静静端详了她半天，突然淡淡笑道：“原来是这样……。”
“你一直藏在马车里，瞒下身体的情况，等的是死，或者是这一刻。好一个置之死地！”
十一微微侧过头，没有吱声。
“朕的话，你没有听到么？朕的意思，你没懂吗？”
皇帝的声音，仍然很淡。
却像一枚铁爪，都抓上谁的心。
“行，还是不行？”十一却轻轻打断了他。
笑声，慢慢大了。
皇帝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