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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十七章 比武招亲(1 /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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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比武招亲

肃心殿,天元帝王蛟奇日常寝宫,也是闲时召见群臣,处理政务,读书之地。后殿思月堂,此时满室药味弥漫,一张长及一丈五,宽约两丈的紫色龙床上,蛟奇躺卧其上,薄被遮盖。龙床一侧,陈设两孔火炉。炉孔上架两个药罐。罐嘴中徐徐冒出白色烟雾,罐内沸腾作响。两名宫女面对药罐,坐在矮凳上,手中绢扇轻轻挥动。

元靖公主蛟卓坐在龙床边缘,眼中注视药罐,凤目中忧色浓重,面部冷清。

一声轻叹,蛟奇缓慢睁开双眼,目光迷离片刻后,定眼望向元靖公主,轻呼一声:“卓儿。”

元靖公主闻声打断思索,忙回望蛟奇,面带微笑:“父王。”伸手将被角轻抻。

“卓儿,你又是一夜未眠吧。”蛟奇微皱眉头,“快去休息,切勿熬坏了身子,有她们在这伺候着就行了。为父已觉有所好转,你也不必太过担心了。”

元靖公主观蛟奇气色憔悴,双眼深陷,顿时眼中有些朦胧,忍住心痛道:“父王,卓儿无妨。这新得的方子,有几十味药草合成,火候要求极为苛刻,熬了一夜,未成一剂。卓儿怎能怠慢,马上还有两刻,又是一罐熬制出炉,但愿这次熬成。到时卓儿服侍父王服下,父王定能康健如初了。”

蛟奇望向元靖公主冷清面容已现倦色,不由感慨道:“自从你母后二十年前病逝,为父几乎颓废,幸得云灵山道祖点化,重操朝政,便整日忙于国事。对你们三子关心甚少。想来为父心中有愧。润汲,润元和你,三子中,唯你心思细腻,这些日真是苦了你。哎,润汲。。。。。。”蛟奇突然止语,半晌,缓慢侧头望向殿外道:“我这一睡,睡过多久?”

元靖公主轻声道:“两日了。父王沉睡已有两日。有时还说些呓语,念叨母后了。”

蛟奇一笑,突微皱眉头道:“这两日国事可有变化?”

元靖闻言脸色一沉,犹豫片刻道:“父王安心养病,外界并无变数。”

蛟奇凝神望向元靖,微微一笑,垂下眼帘,沉默不语。此时,听有殿外禀报:“启禀大王,太子觐见。”

元靖闻言脸色骤冷,蛟奇扔闭目不语。半晌,蛟奇轻道:“传。”

元靖公主抬头向殿外说声传,继续注视炉上熬药。

殿门一开,润元太子昂首而进。两名熬药宫女忙起身请福。元靖公主仍就面无表情端坐床边。润元太子伸手轻挥,示意宫女继续熬药。缓步来到床边,对着床上蛟奇深施一礼,:“父王,润元来看望父王了。”言讫,垂首站立一旁。

殿内陷入沉静。

“禀公主,药已快到时辰,请公主定夺。”一名宫女向着元靖半跪。元靖公主立刻来到炉旁,接过宫女手中面扇,对着药罐轻轻挥扇。片刻,取过粗布叠折在手,握住药罐手柄,撤下炉口,到入一青铜杯中。没有停歇,依样将另一药罐中药水也折入杯中。元靖公主,端起汤药,观色轻嗅。面色无波。轻步来到床边,轻唤一声:“父王,药已煎成,请父王服下。”说着,轻吹汤药。

片刻,蛟奇睁开双眼,润元太子忙紧步上前,躬身扶起蛟奇坐起。元靖端杯递向蛟奇。蛟奇接过,眯眼浅尝。少时,汤药服下。蛟奇望向润元太子,又看向元靖公主,微微一笑道:“二子敬孝,本王福深。”润元太子及元靖公主闻言皆低头不语。

蛟奇将药杯旁交,向两子道:“坐。”元靖坐在床边,润元太子搬椅坐在床侧。

蛟奇依靠床头,挥手示意宫女退下。元靖忙命两宫女出殿闭门。片刻蛟奇道:“为父年近五十,近日来,重病缠身,虽屡服草药,太医也时常医诊,但未见有何起色。想必是寿命将尽。”润元太子及元靖公主闻言刚要开口安慰,蛟奇抬手轻挥,阻断二人言语,继续道:“二十年前,你们的母后病逝,为父因此而大伤元神。虽有云灵道祖开化,但终究已然折损寿命。人寿天定,不可违之。为父几十载统领天元帝国,不敢说文胜武威,倒也太平。与南阳帝国相持多年,不敢有所懈怠。为父借你们母后之福,得于三子。润汲三年前突然离奇失踪,生死未卜,实为我王室痛事。润元今年已二十有七,长大成人,担负太子,我甚心怡。只是润元日后还要勤于操政,不可昏腐。与太子妃隆俄早产龙嗣,以延王室血脉。”

润元太子忙起身施礼:“润元谨遵父王教诲。”

蛟奇摆手示意润元入座,望向元靖微笑道:“元靖今年已二十有一,年岁不小了,倒是该招婿完婚了。”

元靖脸色微红,低下头来:“父王,元靖现无心意成婚论嫁。元靖只求父王早日病愈康复。”

蛟奇微一沉吟,转头望向润元太子,顿时面沉似水,:“昌儿,你没有话要对为父讲吗?”

润元太子蛟昌闻言抬头望向蛟奇,不觉间手臂轻抖。父子对视片刻,蛟昌垂首道:“润元有事禀报。”

“讲。”蛟奇注视润元太子,眼含深意。

“禀父王,南阳已然开始发动大军,攻我天元。父王一直深处病中,润元不敢,不敢禀报,润元怕父王因此而担心思虑加重病情。武灵关郇宇将军已来战报请示,润元回复暂闭关死守,不可出击。嗯,目前并未增兵边关。”润元太子沉声道。

“哦?”蛟奇闻言注视润元太子片刻后,古井无波,:“闭关死守,不可出击?你又未向边关增兵支援,你此意何为?”

元靖公主望向润元太子,微皱柳眉。润元太子垂首道:“南阳与我天元兵力悬殊,而今润元已然召集列为大臣商议多次,并无定策。现时,父王病重不能统领朝纲,润元代理不敢轻举妄动。大臣中求和求战各占一半。且近日有密报传来,郇宇将军有通敌之嫌。在此关节,润元实为先观其变而后定夺。”

“郇宇将军有通敌之嫌?”蛟奇立陷沉思,:“郇宇将军把守边关,一直可谓兢兢业业。通敌之嫌,你何处得来消息?”

“父王,您可曾记得当年郇宇将军之妾与润汲苟且,东窗事发,您盛怒之下,将郇宇之妾立斩,润汲突然失踪,此事震惊朝野,郇宇将军因此事而向父王提请终年守护边关。。。。。。”

“住口!”蛟奇一声暴喝,顿时剧烈咳嗦,润元太子及元靖公主忙上前抚胸敲背。

许久,蛟奇气血渐渐缓和,双眼充血,望向润元太子道:“有传言,郇宇无颜面回朝,久而久之欲持兵倒戈?”

润元太子蛟昌低头微微颔首。蛟奇长叹一声,:“润元,近日你要多加注意朝野及边关动向,一有异样,及时报与我来。莫担心为父病情。万事以国为重。”

润元太子起身应诺。

元靖公主此时面色忧虑,片刻,望向蛟奇道:“父王,元靖有事禀报。”

蛟奇看向元靖,脸色转缓,点头示意。元靖道:“父王,如今正是水火之时,稍有疏忽,天元易陷危难。朝野众臣意见不一,彼此相争。边关人心叵测,实难不疑。外忧内患,迫在眉睫,元靖有一提议,不知父王可否应允采纳?”

蛟奇微微挺胸,轻声道:“讲。”

元靖公主微一思索,正色道:“解我天元之难,还得我蛟氏王族。元靖提议,润元镇守朝野,我前赴边关督战三关。我与二哥分治一方,以防不测。”

蛟奇闻言一惊,继而一笑,望向润元太子。润元太子睁满秀目望向元靖。

元靖公主观二人表情,眉头微蹙道:“元靖虽为女儿身,但十几载平日观兵书,练刀盾,等同须眉。莫非父王信不过元靖。”

蛟奇闻言沉思不语。片刻,润元太子开口道:“父王,元靖所提议,润元赞成。”蛟奇抬眼望向润元,只听润元道:“当下时局实为紧急。朝野宫中不可缺君无主,父王,边关实为大患。润元提议元靖领兵符,拨选国内军队开赴边关实为稳妥之计。元靖熟读兵书,刀剑精通,可担起此任。一方镇稳朝野,一方监督边关,可谓遥相呼应,亦可除悖逆内外相通。”

蛟奇转头看向元靖,见元靖公主神色坚定,稍有犹豫,:“元靖,此去或许凶险万分,你可曾想好?”

元靖公主微笑颔首,:“父王,元靖开赴边关,一定不会让父王失望,元靖本为女儿身,如要润元去往边关,父王正在病重,朝中岂有女子把持之理?且我天元国国史有载,百年前,亦有女子领兵之举。父王莫要犹豫,元靖心意已决。请父王以国事为重,答应元靖请求吧。”

蛟奇沉思片刻,仰面长叹:“也罢,此事就依照元靖所说办下,但为父有事尔等切记。王室三子,现已只有你们兄妹二人。且本王现无长孙。你二人切记一切以保身为重,不可断了蛟氏骨血。”

二人忙站起应诺。片刻,润元太子道:“父王,天元确有女子领军法制,但天元法制中规定,女子出征必先成婚。”

蛟奇双眼微眯,微微颔首,:“不错,法制确实如此定治。”言讫,挑眉望向元靖。

元靖公主先是脸泛微红,少时,贝齿咬唇:“好!元靖乞求父王赐婚。”

蛟奇与润元相顾一望,蛟奇沉吟,:“大臣中,有谁府上公子未娶,文韬武略呢。。。。。。”

润元太子望向元靖道:“元靖,你心中可有如意?”

元靖公主脸色愈加红润,突然凛然道:“元靖心中暂无对象,但元靖要比武招亲!”

“比武招亲!”蛟奇润元父子同时出口。

“对!比武招亲!招来文韬武略之士,即刻成婚,与我共赴边关!”元靖公主斩钉截铁。

肖林凝神运行真气,顿时大吃一惊。以往运行真气,只模糊间走行全身,如柱灌输。而今却敏感到每条经脉内都在游走真气,清晰透彻,随心所欲。真气灌于双掌心,由内而发,无形无色沁入吕云体内。吕云顿时浑身一震,舒服之感传遍全身。胸口处疼痛渐渐消失,犹如温水沐浴,去倦神盛。

“云兄,说呀,令师何许人也?说话呀?嗯?云兄你伤势可有好转,嗯?我伤到你哪里了?我才回想起,你我对剑,我剑并未刺破你的肌肤啊?”肖林边给吕云疗伤边道。

“嗯?”吕云一惊,半转回首看向肖林,眼中尽是惊奇,忽紧闭双唇,一言不发。

肖林看向吕云,有些莫名其妙,见吕云并未回答自己所问,稍后将头转回。一时心中不解,继续运气疗伤。

约有一刻光景,吕云身体已现汗水,肖林已感体内真气消耗将近,舌尖轻点上颚,意念一动,收功闭气。

吕云轻呼吐气,片刻,手掌扶地慢慢转过身形望向肖林,仍是一副惊容。

“嗯?”肖林微愣,:“云兄,怎么样?你没事吧?感觉如何?”

吕云紧皱眉头低声道:“肖道长,你真乃奇才。在下佩服至极。”

肖林闻言更是不解,恍然道:“云兄何出此言?”

吕云深望肖林道:“你我皆为剑侠,且不说你低我一品而战败于我,你这运气疗伤,竟然能持一刻光景,真气缓和细腻,如绵水溪流,真气中竟无一丝杂质,输于我体,好比浆洗尘垢,使人有脱胎换骨之感。真气之精纯,恐我再过十载修行未及。至于你我对剑,虽你未伤我肌肤,但已有剑气入体,我右胸经脉已然刺伤。”

肖林闻言大惊,:“剑气?不可能!我为剑侠,怎可挥剑行气?那本事只有剑尊方可。可,”肖林继而沉思,轻道:“可我也确实伤了你。这。。。。。。”

吕云看向肖林,见肖林如此神情,也是迷茫:“肖道长难道自身的功力自己还不熟悉?再者,你运气为在下疗伤,你却能张口讲话,而且如此简短时光,将我体伤修复,在下观肖道长神色并未使出全力,如此谈笑风生,在下惊奇敬佩。”

“哦,你全好了!那就好!嗯,我受云灵前辈指点,曾学过这运功疗伤之法,只是从未实用,今日施为,倒也误打误撞了。什么张口讲话,还有什么剑气啦,我一时也是糊涂,哎,先放下此事不提。云兄,你虽已回复元气,但在下认为此时还要委屈你一下,令师已与我们约好今夜前来以姬芙之兄姬常换取云兄及姬芙小姐,不如我等就依照令师安排,暂且耐心等候,若是云兄此时再起波澜,恐姬芙小姐依然痛心。因此,还要云兄假受捆绑,以待时机。”

吕云明白肖林心意,微叹一声,右手将断折铁链自捆与身,仰躺于车中地板之上,不禁满面忧伤。

肖林一笑,:“今夜过后,便是圆满结局,日后云兄与姬芙小姐便是两情久长,云兄且忍一时之苦。稍后,我下于马车,顺便打听姬芙小姐状况,汇报于云兄,云兄莫急。”

吕云闻言,望向肖林感激一笑,片刻道:“肖道长此情义,吕云牢记,日后定有回报。”

肖林微一摆手,:“此事与我毫无功论,云兄客气了。”

吕云心情稍时平静,笑道:“肖道长,如此年少,便有神奇根基,在下羡慕,不知肖道长恩师是云灵哪位尊者?”

肖林淡然一笑:“哦,在下恩师是云灵六子第六子鸿静真人爱徒的记名弟子。恩师在云灵并无名望。”

吕云看向肖林,不觉有些气短:“鸿静真人的徒孙?看来不怪在下恩师常常念叨,说云灵宗藏龙卧虎。三代弟子竟有如此成就,令人惊叹。”吕云片刻一笑:“肖道长,言语有些奇异,忽而文雅,忽而稚语,看来实为心胸辽阔之人。”

肖林顿时有些尴尬,:“嗯,在下修道肤浅,言语欠缺成熟,云兄见笑。时辰不早,片刻姬家车队将有人送进饮食,你我且稍事休息,我也好恢复真气。”

吕云点头称是,闭目养神,只是脸色依旧呈现忧虑颜色。

肖林望向吕云,微微摇头,心道:“且不说我不能向你坦露道祖授化于我,几代弟子?就我这辈分,排辈那是道教的元老级别的。令师的信息,你也不是频频岔开话题吗。也是难怪,堂堂草原夜鹰竟身为剑尊,如此地位,竟是草原劫匪,真令人不解,这其中定有些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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